上官煜好整以暇，瞅著這兩口子，生生把自己當成了空氣。

他的時不時蘇小馨，眼底有幾許意味不明的柔光。

只是，一旦南宮曜發現，他在看自己老婆，南宮曜就會不自覺地給他一點警示。

“老婆，我怎麼可能和慕容雪吃飯，你知道的，我對除你之外的女人都沒有半點興趣。她們又不是我老婆，沒什麼值得我多花一分一秒的。”

南宮曜說著，直接拿選單遞給上官煜，請他點餐。

“我沒給你點，你自己看著辦吧，完事了，咱們AA制。”

他這話說得極輕，稍縱即逝。

蘇小馨微微錯愕，還不知道他家老公這麼摳的。

還AA制。

人家花時間陪他來解釋，他竟一頓飯都不肯請。真是丟臉。

“老公，這頓我請。”

“老婆，你——”

蘇小馨沒有給南宮曜開口的機會，側頭對上官煜說：“感謝你的到來，希望沒有耽誤你的時間。如果你願意，希望能留下來吃頓飯再走。”

上官煜終於被注意到了，趕緊賠笑：“南宮太太見笑，能陪你一起吃飯，我萬分榮幸。”

上官煜的笑極為耀眼，似乎周圍的空氣都明亮幾分。

他的氣質與南宮曜不同，南宮曜是沉穩肅殺的，他則是明媚如冬日暖陽。

看一眼，就讓人暖進心裡，何況是那麼不經意地一笑。

蘇小馨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又浮現了，她忍不住問出聲：“上官先生，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上官煜慢慢收斂笑容，搖頭：“不認識。”

蘇小馨閉了閉眼，略微有些失望的，“不好意思，我可能認錯人了。”

上官煜不言，眼底有一抹暗沉的光閃過。

南宮曜很滿意這個結果，他的警告還算是挺有效的。

服務員上菜。

上官煜合上選單，看著桌上的菜，笑說：“不用點了，這些也都是我愛吃的。”

南宮曜警告式地在桌下，踢了上官煜一腳。

上官煜卻好似沒有被踢中，如若無事地拾起筷子，嚐了一口。

“上次我和南宮總裁就是在這邊吃的飯，為了一點公事，還真是讓南宮總裁煞費苦心。哦，對了那個慕容雪也來了，不過待了一陣子就走了。”

他淡淡地說，語氣竟然和蘇小馨平時有些相似。

“你知道的，南宮總裁是不喜歡和女人同桌用餐的，哦，其實也不止是女人，還有男人。不過女人中你是個例外，而男人中……”

南宮曜的腳又狠狠地踢過去。

只是桌下，上官煜的腳躲得快。

南宮曜沒踢著，反而聽到了令自己血脈噴張的話。

二十多年的人生觀都快被這句話給顛覆了。

“我是他的例外。”

上官煜這樣清楚明白地說。

蘇小馨不大明白這話裡的含義，然而就見上官煜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南宮曜，“我和他在一起，快二十多年了，現在他結了婚，我也是衷心地希望他幸福。”

What?

南宮曜的面色成絳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