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敢那麼想,她定叫他這輩子都不能人道。
南宮曜被兇得莫名其妙,“你怎麼就莫名其妙地惱了,我雖然沒告訴你黎詩語的事情,可是你也看見了。
我和她什麼都沒有。我是親她了,還是抱她了, 還是和她做夫妻之間才該做的事了。老婆,你能不能別這麼刁蠻。”
“我,刁蠻?”
蘇小馨沒想到在南宮曜心裡,竟然沒有一丁點悔意,還理直氣壯地說她的不是。
不是,難道男人就是這種德行。
“還不刁蠻,你當著我的面買下黎詩語,還跟她眉來眼去,剛才還親了她,你當我死的麼?”
南宮曜翻起賬來也不輸給蘇小馨,且,當著他的面吻其他人,他都快氣瘋了。
若不是她有孕在身,他定要叫她知道知道厲害的。
萬事都可縱容,唯獨這個不行。
綠他,門都沒有。
就算對方是女的,也不行。
蘇小馨本是質問南宮曜的,可被南宮曜這麼一說,好像真的都是自己在豪橫呢,還有種綠了他的感覺。
可她還是不氣他,她要是不把黎詩語買下來,那黎詩語不就是他的了。
那對黎詩語動手動腳,又摟又抱的人不就變成他了。
那其實,按照深層次的邏輯來講,劈腿的人還是他。
怎麼就變成自己了,她不過是捍衛自己的正當權益罷了。
“我親都親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你有意見?”
蘇小馨還是隻許她自己放火,不准他點燈的霸道和強勢。
南宮曜用額頭狠狠地抵住蘇小馨,這是他寵到骨子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傷她一分一毫的,可是也不能由著她胡亂吃醋,胡作非為。
不然,他真不敢保證會做些什麼。
“不……行……”
兩個字幾乎是從南宮曜的牙縫裡擠出來。
蘇小馨被他額頭的力道抵得不舒服,“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不服氣。
“親我。”
蘇小馨眉頭一動,好像幻聽了,“你做夢呢吧!”
她沒抽他算給他面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