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黎詩語只答了一個字。
蘇小馨嗯了一聲,黎詩語便自行離開。
墨小穎方才一直在旁偷聽,見黎詩語走了才敢上前,她瘋了似的撲到蘇小馨身邊,嚇了蘇小馨一跳。
“少奶奶,您糊塗了,怎麼能給那個女人安排這種工作呢,她還不樂死了。”
一定是氣糊塗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蘇小馨用手指彈了彈那丫頭的腦門,“你怎麼總是冒冒失失的。”
墨小穎不介意被蘇小馨彈腦門,只是不停地勸阻,“您可別瞎折騰了,那女人對少爺的心思都寫在臉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雖說咱們少爺沒那個心思,可也不得不防。
這,哪有把自己老公和情敵撮合在一塊的,您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還在置氣。要不,我去把搓衣板還有鍵盤都拿出來,你想叫少爺跪哪個就跪哪個。
有老夫人給您撐腰,沒人敢說您。”
為了勸蘇小馨,墨小穎也算煞費苦心。
偏偏蘇小馨不吃那一套,“你可挑事啊,這事早就翻篇了,你可不許翻你家少爺的舊賬。”
“那您這是……”
少奶奶的心思,她哪能猜到。
“這招就叫做欲擒故縱。”
蘇小馨瞧著墨小穎的樣子就知道,說了也是白說。
於是,她安撫性地拍了拍墨小穎的肩,“去忙吧,我和你家少爺好著呢,還有我肚子裡的寶寶,我是捨不得他一出生就沒爸爸的,這一點,你儘管放心。”
次日,蘇小馨就把心裡的打算告知南宮曜,南宮曜明白妻子的擔憂,再不願意也還是同意。
跟著,他便安排厲朗叫人訓練黎詩語,教她蘇小馨的一舉一動,包括說話時的神情。
黎詩語模仿蘇小馨本就不費吹灰之力,加上刻意訓練,在極短的幾天裡近乎可以以假亂真。
唯一難的是南宮曜,不喜和黎詩語走得近,稍微近一些,身上冷漠至深的氣場便全部開啟。
差一點沒把黎詩語以及身邊數米遠的人全數凍斃。
蘇小馨不急,知道該多給自家老公一些時間,所以十分有耐心。
“演戲懂不懂,不是真的,只是不要入戲,就行了。”
蘇小馨湊到南宮曜身邊,主動坐到他腿上,“不用這麼為我守身如玉的,南宮先生。”
就只是走得近些,他便渾身不自在,那哪兒行啊。
南宮曜覺得自己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羞辱,“你就這麼放心我?”
別人家的老婆巴不得老公天天守著自己,他家的這位倒是好得很,大大方方把自己讓給其他女人。
自己則躲到一邊,享清福。
蘇小馨捏住南宮曜的下巴,仔細地觀望他的眉眼,“老公,我不放心誰也不能不放心你,你可是這世上最疼我最寵我的男人,我怎麼捨得把你送人。
再說,你又帥又這麼會賺錢,這放眼全國也難找你這麼好的男人,只是咱們就只是演戲嘛,演戲又不是真的。嗯?”
南宮曜被拍了馬屁,心情也舒暢許多。
可除了她,任何女人近身都會讓他窒息。他老婆可真會給他出難題。
“配合一下嘛,給你多發點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