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合上鏡子,對錢曉曉說,“作為一名稱職的員工,不要過多地探究老闆的私事。還有,我不過是和自己男人切磋一下吻技,不需要和誰報備吧。”
錢曉曉趕緊收斂,某人是要擺老闆架子了,行,誰叫她是打工的。
“是是是,是我做下屬的不懂分寸,老闆別見怪。”
錢曉曉奉承加迎合加討好,爭取替自己解圍。
蘇小馨坐在辦桌上,“別不服氣啊,你老闆我雖然在國外,可是對你的事瞭解一二。”
“什麼事?”
錢曉曉不懂。
“某人吶,真的要我點破。”
“你說的是……”
錢曉曉差點說漏嘴。
蘇小馨假裝翻閱檔案,實則探究:“還藏著掖著,你和南宮薰多久了,什麼時候好上的,也都不報備一下,總要我那姑姑隔三差五地提醒我。
要我趕緊給他找個物件,不要和某人廝混,免得回不了頭。”
錢曉曉蠻不在乎地轉了轉美眸,“是他媽呀,我壓根沒看上他,是他死皮賴臉總要管我,還不許我找物件。
我老大不小的,怎麼可能不找。再說現在年輕貌美的時候不找個好的,難道要等我人老珠黃,沒人要的時候找?”
“真對人家一點意思都沒有?”
去年慶功宴上,她就看出他們兩不對。
現在聽來,果然是有點什麼。
而有情的還是南宮曜,無情的還是她家曉曉。
錢曉曉不以為意,“我能對他有什麼心思,他那種花花公子,我身邊一抓一大把,我個個都看上,看得過來麼。
倒是您老人家,老闆,您可算上上心吧,這回回來別再整什麼么蛾子了。我可求求您了,也替南宮總裁求您了。
回來了就別走了,搞個替身,忙得我焦頭爛額。上回還差點把命給搭進去了。”
提到這個,蘇小馨神色正了正。
放下檔案,蘇小馨問道:“我聽說了,是那些賞金獵人做的,還是仇家?”
錢曉曉搖頭:“具體是哪方面的勢力,倒不是很清楚,他們逃的逃,死的死,幾乎沒留下什麼證據。
不過,別說,那些人死得可真慘,看起來像幾波人混戰。真的是,老闆,你到底是惹上什麼仇家了?”
那些人可都是奔著蘇小馨去的,若不是有黎詩語在,只怕換做蘇小馨很難逃脫。
別說生孩子,能活著都是萬幸。
蘇小馨自然清楚是什麼人,她的記憶恢復得七七八八,很明白當年自己是怎麼被追殺,被推下海,失憶,後來被安置到蕭家。
還有,黎詩語這些年都去了哪兒,她約莫也能猜得出來。
獄。
只有那個地方,才會充滿殺戮和血腥,和其沾邊的都沒有好下場。
比如她的父親,她的母親,她的一切都毀在了這個組織相關人和事裡。
蘇小馨很想,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不惜一切代價,毀了那個組織。
“黎詩語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