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馨和南宮曜扮演的則是小丑女和小丑,囂張而狂野。
他們在舞會上大跳豔舞,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只是卻遲遲沒有看見鬼麵人出現。
蘇小馨看了看時間,十點有餘,暗歎,還真是個沒有時間觀念的傢伙。
約好十點就十點,如果不能十點,那就不要說什麼不見不散。
從貓女郎的托盤裡取走一杯香檳,飲了一口,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蘇小馨聳然無味地入座。
老公南宮曜緊隨其後,坐到她身旁。
保鏢阿剛阿正則混在人群裡,跳舞的時候不斷關注著他家boss和少夫人,不敢有絲毫懈怠。
“那個人會不會在耍我們?”
蘇小馨想到一種可能,調虎離山。
南宮曜並沒有著急,反而很享受方才和蘇小馨跳豔舞的情趣,由於是哈莉奎茵的狂野裝扮,蘇小馨跳起來完全拋去了往日的溫淡風格。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妖豔得讓人移不開眼,只是她自己毫無察覺。
“不必著急,該來的自然會來,也許正躲在哪兒觀察咱們呢,來,乾一杯。”
南宮曜舉起手中的酒杯和蘇小馨手裡的杯子碰了一下。
蘇小馨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既來之則安之,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喝完一杯,放下杯子,寬厚的大掌就朝自己伸來,做邀請狀,蘇小馨很識趣地把手放上去。
跟著那隻大掌握緊,帶著她再度回到舞會中央。
曲子輕快妖嬈,是《卡門》。
蘇小馨跳出了一個全新的風格,幾乎叫南宮曜驚豔。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歌詞自信灑脫,旋律輕快,分明玩的是心跳,可是卻被蘇小馨跳出幾許纏綿悱惻的味道。
《卡門》講述的是一個熱情潑辣的吉普賽女郎,愛過很多男人,可蘇小馨卻反其道而行,明著是狂野奔放的小丑女形象,可一顰一動跳得卻是心動。
她只對一人專注痴情,且自信狂野,完全把那卡門的形象給KO掉了。
別說南宮曜,就說在場的其他人都被小丑女的野性魅力所征服,跳著跳著,舞會中央就剩下小丑女和小丑。
一曲完畢,掌聲如雷。
蘇小馨仰起腦袋,附送出口中銜住的紅玫瑰,南宮曜低頭咬住紅玫瑰的桔梗,蘇小馨才輕輕鬆口,離開原地,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南宮曜將那支紅玫瑰插入桌上的一隻細頸花瓶裡,爾後坐到了自家妻子的身邊。
後悔帶老婆出去跳舞了,此時無數雙眼睛都盯緊了這邊,有些男士蠢蠢欲動,不用說,就是想來邀請蘇小馨跳舞的。
可惜,有他在,門都沒有。
此時,舞曲終止,場內一片寂靜。
人群中走出來一抹高大英挺的黑色身影,邪魅,陰冷,面上扣著一隻鬼面具。
蘇小馨一見他,就聯想到今天和自己視訊通話的那個人。
卻不知道,是不是就是眼前的人,畢竟今天是化裝舞會,萬一是有人戴了同款面具也說不定。
“老公,那是什麼面具?”
蘇小馨疑惑。
南宮曜不喜自家媳婦對其他男人感興趣,哪怕只是對那個面具也是一樣,不過他還是好脾氣地回道:“撒旦。”
蘇小馨哦了一聲。
南宮曜又說:“撒旦是原本是上帝的寵兒,是天使中的佼佼者,可惜因為貪婪狂妄,想攥位而墮落成魔鬼。”
蘇小馨跟著說:“不過他也是地獄的王。”
這個認知,令南宮曜眉眼一動。
他家老婆似乎對這個面具頗有興趣,又或者說對戴著這個面具的人有著更深層次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