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陣子不見,這傢伙的功夫又長進了不少,難不成天天躲在家裡練,就等著哪天替自個兒報仇。
“要不要跟我談?”南宮薰再度問道。
錢曉曉低咒,“談你妹。”
“不乖。”
南宮薰一用力,錢曉曉的兩隻手腕痛得發緊,她慘叫一聲,又罵道:“南宮薰,我去你大爺的。”
“還不乖?”
南宮薰似是無奈地嘆了口氣,繼而將錢曉曉壓在了桌子上,“是你逼我的,後果自負。”
錢曉曉手腕都是背後,面朝著桌子,姿態難堪,好像一個囚奴。方才南宮薰說那話的餓時候,還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帶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以女人的直覺,錢曉曉心中暗叫不妙,“南宮薰,你要幹嘛,我警告你別碰我。”
南宮薰低笑:“怕了?”
“誰……誰怕了……有,有本事,你把我鬆開,我們一對一,你未必能贏我?”
南宮薰還是貼著錢曉曉的耳朵,說:“我偏不,兵不厭詐,你忘了你以前實在怎麼欺負我的?”
他衝錢曉曉的耳朵裡吹氣,錢曉曉又氣又恨,“偽君子,真小人,還記著那點破事。”
“我為了你可是簽了不碰女人的契約。”
“什麼不碰女人,是叫你不要隨便碰,只要你真心喜歡的,想娶進門的,你愛怎麼怎麼,誰管你。”
這鍋錢曉曉可怖背,她頂多算是個先鋒。
南宮曜和蘇小馨才是主謀。
“那我也快兩年沒碰女人了,全都拜你所賜。”
果然,這男人就是來報仇的。
好。
錢曉曉深深吸氣,閉了閉眼,反正她現在也是自身難保,“好,南宮大大,你高抬貴手,放小女子一馬,從今以後,你愛碰誰就碰誰,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雖然我是你嫂子的助理,不過就是發現你在外面鶯歌燕舞,左擁右抱,左右逢源,我都全部視而不見。”
她認命地寬慰說:“不過,就算你簽了契約,還是可以過以前的生活嘛,又沒人綁著你,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對不對?”
他死腦筋,怪她麼?
他就不能陽奉陰違,揹著表哥表嫂在外面養一個,調節調節枯燥乏味的生活。再不濟,接些言情劇演一演,說不定還能和女演員擦出點火花。
偏偏,他這兩年接的都是動作片,哪怕是古裝片也是蓋世高手,要知道要演出那種範兒來,起碼要提前訓練幾個月,而且非常之殘酷。
南宮薰箍住錢曉曉的力道沒有絲毫鬆懈,這女人防不勝防的。
“我不喜歡玩那一套,簽了就是簽了,如今我也不是那個被你隨意玩弄的蠢貨了,我現在不興這個。”
錢曉曉死死地趴在桌子上,只能用後腦勺對著他,“那你興哪個?”
南宮薰再度湊到錢曉曉耳邊,“我現在,就想找個好女人,結婚生孩子。”
錢曉曉最初有些懵,那不是正好麼?
蘇小馨和南宮曜,以及老太太不都希望他定下來,好好找個女人結婚生子。
她就奇怪了,那他幹嘛還追著她不妨,不去找他的好女人。
難不成他說的好女人是她?
額,呸呸,想什麼呢?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