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宮曜不知道為什麼，聽蘇小馨這麼一說，忽然不知所措。

所以說，這件事是可以好好商量的。

然後被他想象得不可逆轉，是她打定主意，非做不可。

他太緊張了，一看她收拾衣服，就以為她非去不可。

其實，她也會為了他留下來。

所以……

他剛才都做了什麼……

對他的小妻子用強，還粗魯地對待她，看著她被掐得泛紅的下巴，他的眉心緊皺起來。

蘇小馨走進衛生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頭髮披散，下巴微腫，好像個被家暴過的女人。

不過她的聲音溫淡如常，“以後做不到的事情不要隨便許諾，我還真以為你又多大度。”

“……”

南宮曜緊隨著蘇小馨來到衛生間，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看著蘇小馨照鏡子的樣子蹙著眉。

一時間，他彷彿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對不起，道歉的話都噎在喉嚨裡，發不出來，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非常激動。

沒有搞清楚情況，就這樣了。

蘇小馨回過身來，“既然我不走了，那就按你說的做。”

南宮曜提起心神：“什麼？”

“你不是說，只要我不走，你什麼都可以做。”

“……”

那是他瀕臨失控時說的。

他應了一聲，“嗯。”

蘇小馨便不客氣道：“其實呢，我也不想的，既然你都這麼強烈要求了，而且還主動說，就是你去，也不讓讓我去。

所以我覺得還是你去對面住比較好，雖然照顧做傭人照顧上官煜辛苦一些。”

“什麼？”

南宮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聽到了什麼。

他的妻子竟然叫他去給上官煜當傭人。

“是你自己說的。”蘇小馨認真提醒，“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