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是你的那個好哥哥逼的,他如果肯就這麼給詩語治療,放她自由,我能提麼?”
“所以離婚?”
蘇小馨的點似乎不在其他事情上,就在離婚那個點上,而且還是南宮曜提的。
她只知道自己選了他,給他生了女兒,養到這麼大,竟然被離婚。
就是不行。
她就是要教訓教訓這個男人,毫不顧忌她的感受,就算是為了其他事情,也不可以。
妹妹很重要,他也很重要,他是她豁出一切去愛的男人,還是為之拼過命,十月懷胎生過孩子的男人。
他要離,門都沒有。
“你怎麼不講理呢?”
南宮曜感覺自己被牢牢釘死在十字架上,一點伸冤的可能都沒有,她就是要他有罪,且不可饒恕。
他不明白,自己講得還不夠清楚麼,怎麼還不見她有絲毫轉變?
蘇小馨繼續冷笑,“我是講理的人麼?”
這話說對了,她從來不講理的。
南宮曜怎麼就給忘了。
“所以還是我錯。”
這一回,南宮曜是有些不服氣的,憑什麼。
她裝瘋沒錯?
這太囂張了。
還有王法麼?
南宮曜盯著蘇小馨,真是想捏死她的心都有,可是也只是在心裡有那股衝動,而實際上他也真是無可奈何。
“難道我錯?”
蘇小馨反問。
南宮曜只覺得頭暈目眩,快氣暈過去了,對,都是他錯,只要惹她不高興,就都是他的錯。
誰叫他,特麼的,是個男人的呢,何必跟女人一般計較。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南宮曜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句話,權當是妥協了。
她厲害,他惹不起她,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