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般就是不了了之,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敗了,還被俘虜,越界證據確鑿,若是被扣上入侵的帽子,朝廷沒辦法保他,反而會把他當做替罪羊。
“說的倒輕巧,今天若不說出幕後指示者,老子饒不了你······”
“放屁,你們經常走錯了方向,豐州水軍沒少受你們欺負,今天越界這麼長,絕對是有目的!”
身邊的錢綰怒道,“我想起來了,你追擊我的時候說要清剿豐州水軍······對了,你們是以全殲豐州水軍為目的,徐將軍,毅國要從水路進攻大宇了,這是大事,必須儘快上報朝廷,防患於未然······”
錢綰這是替徐青出主意。
沒有接到指令,在海上發動這麼大一場戰爭,若是朝廷迫於國際壓力,徐青是第一個倒黴的人。
換成這種說法,妥妥都是功勞。
“沒有的事,當時只是開玩笑······”
張平急切辯解,“我們只有四十幾艘船,哪能殲滅豐州水軍······我一急說了大話,諸位將軍不要當真。”
徐青盯著張平冷冷問道:“你說了沒有?”
“說了!”
“那不得了!”
徐青轉頭對水軍押司道,“奏摺就這麼寫!”
張平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縫上,說啥不好,偏要說這些,現在被人家扣上帽子了······如何是好?
“將軍,不是這樣的······”
徐青豈會聽他解釋,揮揮手道:“把俘虜全部用繩子栓緊,掛在船尾扔進海中。”
“諾!”
軍士興高采烈地去處置俘虜。
“將軍,我們沒有入侵······”
張平還在辯解,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他把我們拴在船尾並扔進海中,這是要凍死我們啊!?
不能啊!
我還想活著!
“將軍,你不能殺死我們,殺俘不祥,而且我朝會就此事交涉,你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張平開始咆哮,給徐青施壓。
“你這廝開什麼玩笑,誰說老子要殺死你們,分明是你們跳水逃跑,被凍死了,怎能怪到老子頭上?你這廝就是條瘋狗,打折腿再扔下水!”
噼噼啪啪一頓暴打後,俘虜全部被拴住扔進海水中。
“後面有船隊向我們駛來!”
瞭望哨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