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絕對再不能對她心軟!
思緒至此,封鄞直接大步流星的去了馬車上。
雁飛霜也是被他粗暴的扔在一旁。
“姑娘!”繁春想要跟過去伺候,可是封鄞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立馬就把人給攔住了。
心中悲痛,繁春的眼淚如同決堤一般掉了下來,她是那麼恨自己,怎麼就不能想一個法子去救雁飛霜呢?
此時,封鄞的目光停留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她的臉色蒼白,明明是在睡夢之中,還是一副防禦的姿態,手臂緊緊的護住胸口,眼淚從眼角滑落,就像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一般。
封鄞看著她這般,也是懷疑,雁飛霜痛苦的模樣,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走了過去,似乎是想要拉一下她的手指。
可是,雁飛霜對於他卻是有一種天然的恐懼,待他過來的那一刻,雁飛霜的臉色嗯嫂子超,匆忙的把手收了回去。
她這是怎麼了?封鄞心中一驚,站在原地。
片刻以後,他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雁飛霜不願同自己共處一室。
“好啊,你就這麼厭惡我嗎?”封鄞心中懊惱,可是卻沒有法子疏解出來。
只能把矛頭都對準雁飛霜,找了繩子過來,立馬將她五花大綁。
這下,雁飛霜是無論如何都動彈不得了,她下意識的掙扎,卻是無濟於事,感覺自己的手腕被磨的生疼,只能哼了出來。
封鄞抬起了下吧,神情倨傲的盯著她,哼,他想要的,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今日,她居然讓自己如此沒有面子,他也就沒有必要再給她什麼好臉色了。
一路上,雁飛霜皆是疼痛難忍,再加上高熱,她是一點法子都沒有,只能沉沉睡去。
而封鄞心中有氣,更是不願意給她好臉色,把頭轉了過去,不再看她。
下馬車的時候,封鄞用力的把她拖了下來,動用粗暴,彷彿她是沒有感情的物件一樣。
雁飛霜的眉頭皺在一起,感覺自己的傷口已經被撕裂。
“侯爺,可是要送姑娘回去?”一旁的小廝看他不悅,聲音都低了不少。
“不必!”封鄞低下頭,掃了還在昏迷之中的雁飛霜,冷笑出聲。
“她這人,錦衣玉食是吃不慣的,得送去懲戒一番,才會聽話,直接把她扔進柴房,好好反省!”
封鄞握緊拳頭,這個女人,都已然裝了一路,當真是不知道,她還要裝到什麼時候,罷了,她若是一直想要裝下去,自己就成全她。
說罷,封鄞就命人把雁飛霜送到了柴房。
入夜,冷風吹來,雁飛霜的身子越發的寒涼,她咳嗽了出來,喉嚨之中湧起一陣血腥氣。
四周黑的嚇人,雁飛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隨後,她坐了起來,環顧周圍。
潮溼的氣味和木頭的碎屑,讓雁飛霜清醒過來,自己居然被關在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