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同樣如此,根本不參與此事。
先不說這種事情合不合法,單說誰參與這種事情,誰都落不了好。
“於莉,這可是你們街道的責任啊。”閻埠貴說道。
“那你找負責的人去啊,反正這事我不參與。”於莉說道,於莉說完,便轉身離開。
“這種事情沒有人會當擔保人,萬一閻解成他們反悔不還錢,你還可以找擔保人要,擔保人憑什麼給呢?沒有冤大頭會這麼做的。”許大茂說完也跟著於莉離開了。
閻解成若有所思,隨即眼睛一亮,心中暗道:“在這裡是你說了算,等出去之後,我直接翻臉不認帳,你又能如何?”
“爸,我怎麼會反悔呢?我們的性命和前途都捏在你手裡呢,你趕緊放我們出去,如果晚了,我們的工作都沒了,就沒辦法還你錢了。”閻解成說道。
“是啊,如果我們被單位開除,丟了工作,我們就回家吃伱們老兩口。”閻解放也開口說道。
閻埠貴就被卡在這裡了,閻埠貴的目的是要錢,並不是要把閻解成等人弄進去。
閻埠貴既怕閻解成等人出去了翻臉不認人,又怕真讓閻解成等人失去了工作,自己落不著一分錢。
最終,還是貪念佔據了上風,閻埠貴強逼著閻解成等人簽下字後便把閻解成四兄妹放了出去。
閻解成四兄妹一放出去,立即翻臉不認人,根本不提給錢的事,並把以前的口供全部推翻。
閻家四兄妹統一好了口徑,根本不承認自己偷拿了家裡的錢,甚至還反咬一口閻埠貴強迫他們要贍養費。
氣的閻埠貴直跳腳。
閻埠貴氣的不行,揚言要便上法院告了閻家四兄妹。
閻家四兄妹根本不害怕,表示官司你要打那便打。閻家四兄妹也瞭解過,這種官司慢的很,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更何況還是律法不太健全的時期。
調查、取證等一系列的程式都得需要時間,最關鍵的是,打官司是要交訴訟費的,要交錢。閻埠貴一聽還要交錢就猶豫了,萬一打不贏不就白瞎這個錢了。
就這樣,閻埠貴一直處於猶豫和搖擺之間,總之,閻家大事沒有,屁事一大堆,就跟戰國七雄一樣,時而合縱,時而連橫,叮噹亂響。
就在閻家亂作一團之時,婁曉娥回國了,婁曉娥第一時間找到了許大茂。
數曉娥到了港城之後,謹遵許大茂的囑咐,不投機,不取巧,不進股市,只做寓公。即在港城未來最繁華的地段買上一些房子,然後租出去。
婁半城就是沒有聽從許大茂的囑咐,不但投資實業,還進軍股市,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個時代的港城,雖然說魚龍混雜,但仍然有脈絡可循,最上層掙錢的產業早就被港城婆羅門家族佔據,你跟在他們後面喝點湯還可以,一旦進軍他們的產業,跟他們競爭,遲早會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婁半城就是沒有明悟這一點,沒有及時抽身,才落得近乎家破人亡的結局。
而婁曉娥和她媽談婁氏早早地離開婁半城家族這個漩渦,獨立了出去。
在婁家眼中,婁譚氏本身就不是正室,脫離出去也就脫離出去,而且婁曉娥就是小打小鬧,根本上不了檯面,入不了他們的眼,自然也就沒有打擊婁曉娥。
婁曉娥這點小打小鬧連婁家都看不上,更何況港城的本土豪強。
“大茂,我帶了很多錢來,你看我們投資什麼產業?”婁曉娥問道。
“什麼產業都不要投,十多年前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許大茂搖搖頭說道。
“可是,當時與現在形勢不同啊。”婁曉娥說道。
“形勢雖然不同,但本質相同。往往這種時候是最危險的時候,這裡面這裡面既有正治經濟學,還有市場經濟學。”
“你得為改戈開出一條道,這種時候的市場就是真真假假,大起大落。”
“在這種背景下,你既得盯著莊家的黑手,也得盯著衙門的快刀,你得在狼嘴裡邊有肉的時候下筷子,還得在衙門拔刀之前抽身。”
“我跟你說不明白,這有點像禪,知之為不知,不知更非知。這樣,你可以先試一下。”許大茂說完,從屋裡掏出一個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