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驚起了千層浪。
這個忽然殺出來的男人,讓鳳白泠都愣住了。
更別提順親王妃和一干圍觀的人們。
眼前的男人二十多歲,又黑又壯,穿著粗布衣,一看就是幹苦力的。
他是鳳小鯉的爹?
鳳白泠蓋著喜帕,一瞬也心中泛起了嘀咕。
對於鳳小鯉的生父,鳳白泠一直以為,對方的墳頭草都可以放牛了。
可如今殺出來的這個男人?
鳳小鯉的生父?
東方離也飛快掠了對方一眼。
鳳白泠和腳伕苟合,是他和鳳香雪安排的。
那個腳伕事後不是已經被殺了?
對方到底長什麼模樣,連東方離都不清楚。
“好啊,好你個鳳白泠!你還要不要臉,做出這種醜事。”
順親王妃一聽,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她指著鳳白泠。
獨孤鶩也蹙了蹙眉。
他從未問過鳳白泠,鳳小鯉的生父是誰。
他以為自己並不在意。
可是當男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心口有些不暢,一口鬱氣堵在那。
“小鯉,你是小鯉吧,我是你爹啊。”
男人左顧右盼,看到了黑電背上的鳳小鯉,一臉驚喜,就要撲過去。
鳳小鯉撇撇小嘴,男人還未走近,腳肚子忽一抽搐,哎呦大叫著,抱著腿痛呼不止。
“你不是小鯉的爹爹,壞蛋。”
鳳小鯉從黑電背上跳了下來,跑到獨孤鶩身旁,拉住了獨孤鶩的衣角,生怕一眨眼,獨孤鶩就不見了。
孤獨小錦和黑電也一臉警覺,盯著那腳伕。
“小鯉,我真是你爹,四年前,你娘她勾搭了我,和我在城東的花角巷的一處民居內幽會,我們就是那時候有了你。後來她嫌棄我出身卑微,翻臉不認人,還想殺了我,我死裡逃生在外躲了四年,才敢回來。”
花角巷,這名字怎麼有些耳熟?
獨孤鶩眉頭一揚。
“你胡說。”
鳳小鯉抱住了獨孤鶩的小腿,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
“我沒有胡說,你娘是公主府的大小姐,她一直是透過貼身婢女夏竹與我聯絡的。”
腳伕說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