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許彥川就開著勞斯萊斯,一路飆車,連一句話都沒留,直接揚長而去。
路上。
許父和許彥洲各自收到一條簡訊。
給許父的:【爸,我在十年前就為了舒舒放棄了許家,如今,我的決定一樣。】
給許彥洲的:【彥洲,守護好家族,也看清楚自己的心,在你心裡,到底是舒舒更重要,還是許氏集團更重要!】
“這個臭小子!在外面放養了這些年,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雪柔到底是怎麼養的啊!”
許父氣死。
許彥洲的黑眸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裂開了,又再度以另外一種形式,重組起來。
他說,“爸,許氏集團是我的,哥他,應該得到幸福。”
“你什麼意思?”
許父愣了愣。
他苦笑,“下週一,我和舒瀾去辦理離婚手續,我祝他們,百年好合……”
砰!
天剛黑,小平房的門,就被人用力一腳踹開。
院子裡有警察。
被控制住的白曉月,和旅店老闆娘的兒子,此刻正戴著手銬,被摁在了地上。
白曉月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道:“不,不是我,是他,是他見財起意,非逼著我殺人的,我是冤枉的,我一個女孩,又是殘疾,不能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啊!”
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可真是可憐無辜的要死。
而小平房裡。
許彥川將渾身是傷的舒瀾,攬入懷中。
她靠著他結實有力的胸膛,聽著他因為擔憂而明顯加速跳動的心臟。
那唯一一點不安和焦慮,也蕩然無存了。
甚至還……
“哈哈哈——”
笑了!
許彥川推著她肩膀,讓她從自己懷裡出來,再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傷的也挺重的。
他蹙眉,那平日裡總對她很溫柔的眸光裡,也一點一點染上了可怕的煞氣。
“別笑,都這樣了,還有臉笑?”
聽這話,舒瀾就知道,許彥川是真的急了!
小時候,自己認為的許彥洲,每次看到自己被欺負,亦或是遇到危險的時候,他都會露出這樣暴躁的一面,多少有點不管不顧的架勢。
當然,偶爾也有息事寧人,甚至連他本人都沒出現的情況。
但前者,是許彥川。
後者,才是真正的許彥洲!
“哈哈哈——”
一想到這,舒瀾又是忍不住一陣笑。
許彥川瞪她,“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