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臉好看也是事實，鬼斧神工創造出來的寒玉，自然不會難看。

有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看起來簡單，背後的玄機深著呢。

就是泡茶這件事，也不是那麼容易做的，水質、水溫、茶具、茶葉、泡茶人的手法，哪一個部分變了，最後出來的茶都會發生變化。

元始天尊已經喝慣了玉泉山的水，換了水，他老人家自然不會喜歡。

闡教副教主看似風光無限，實則是個孤家寡人，此時的玉渺素除了幾個好友，就只有元始天尊與他相關了。

後來，玉渺素有了徒弟楊戩。

封神之戰結束之後，玉虛宮就再也聚不齊十二金仙了。

懼留孫，普賢真人，文殊廣法天尊，慈航道人，他們四個去了西方教。

除他們四人之外，投奔西方教的還有從前的闡教副教主燃燈道人。

也不只是聚不齊十二金仙，還有另外三個徒弟也回不來了。

姜子牙自封神之後留在人間。

蕭臻、鄧華是封神榜上的有名之人。

闡教和截教相比，損失要小得多，但那也不是無關緊要的折損。

那一年的中秋之夜，元始天尊和玉渺素在一起喝酒談天。

關於這些徒弟的離開，元始天尊很難過。

老人家喜歡熱鬧，也就多收了一些徒弟，原本有十幾個徒弟，現在一下子少了六個。

做了五萬多年的師徒，玉渺素還是第一次見到元始天尊那樣難過。

元始天尊目光中滿是哀傷，“他們怎麼就都走了呢？老道對他們不好嗎？哪一個手裡的法寶老道少給了？西方教有什麼好處，讓他們一個又一個都走了？”

西方教有什麼好處，玉渺素不知道，

玉渺素知道自己不能做忘恩負義之人，元始天尊於他不僅有知遇之恩，教導之恩，更有救命之恩。

恩比天大，為了這份恩情，玉渺素願意留在玉虛宮，做玉虛宮的人。

時隔多年，玉渺素終於是又以兒子的名義像元始天尊保證。“老伯，兒子永遠都是玉虛宮的人，永遠不會離開您。”

元始天尊聽到這樣的回答，只覺恍如隔世。

玉渺素已經很少會叫元始天尊老伯了，自玉渺素第二次喝下失魂水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以兒子的名義和元始天尊說過話。

時間，或許會沖淡一切。

有些事情，還是伴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改變了。

玉渺素已經不再埋怨他的老伯幫他放下執念的方式了。

一切，似乎是又回到了從前。

玉渺素這個副教主還是會在元始天尊面前無法無天。

元始天尊扔過來的棋子，永遠都砸不到玉渺素身上。

自己的徒弟自己管教，不該讓他人代勞。

即使是元始天尊出手教訓徒孫是為了玉渺素，那玉渺素也還是免不了要找元始天尊敲一筆竹槓。

現在玉渺素可不是和之前一樣，元始天尊說讓他跪他就立刻跪下了，如果不想跪，他就是要耍賴不做行動，還會說這地太硬，跪著膝蓋疼。

就是這麼‘無法無天’，‘大逆不道’，就是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