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他親自動手,肯定也委派了殺手,總之跟他脫不了干係!”
“不容易啊,武攸嗣終於像個男人一樣硬氣一次了。”
聽著這些話語,一個美鬢男子十分疑惑:
“諸位,能不能說了一下前因後果?”
安都侯瞥了好友一眼,嘿嘿笑道:
“壽梁伯,你剛回神都,不瞭解也很正常。”
“前不久,坊間有條謠言,武延光是殿下豢養的面首。”
“大家都當是笑話,殿下看得上武延光這種草包?”
“可發生了這件事,大家原本都不信,這下不得不信了。”
嚯!
壽梁伯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你是說?情殺!”
“嗯哼。”安都侯面帶挪揄,不疾不徐道:
“雖說殿下跟武攸嗣的婚姻對彼此都是折磨,但武攸嗣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駙馬!”
“豈能承受如此大的羞辱?”
“要是張巨蟒這般勢焰熏天的人物,武攸嗣說不定像頭老鱉一樣忍氣吞聲,誰料卻是武延光這種草包。”
“人家武攸嗣也有理由說,我比這廢物差麼?”
“越想越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動手!”
話音落下,眾人不由地點頭。
雖然只是腦補,但他們相信這就是真相!
“武延光這草包何德何能,竟被殿下青睞。”
壽梁伯語氣酸溜溜的,嫉妒至極。
殿下可是天底下最令人垂涎的美婦啊!
有人嘆息一聲:“哎,武延光精通突厥舞蹈,或許殿下就喜歡這調調。”
壽梁伯豔羨道:“一坨牛糞能傍上鮮花,武延光死了也值了。”
“可不是,少婦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吶!”
……
安樂郡主府。
李裹兒側臥錦榻,細細翻閱著《羅織經》。
“真可謂是陰謀學的扛鼎之作。”她不時點頭。
來俊臣無賴出身,做到讓人聞風喪膽的酷吏,果然有兩下子。
不過僅此而已,在那個人面前,就是被削掉腦袋的螻蟻。
床榻旁,包子臉丫鬟給她揉搓嫩足。
“阿琉,你有心事?”李裹兒漫不經心抬眸。
“郡主~”阿琉忍不住抱怨道:“你非要跟殿下對著幹,這回還栽贓……”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