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沙發後的桑尼,見湯姆一直站著不動就以為安全了。
大大咧咧的站起來問道,“到底是誰打來了,還有莊園幾十米範圍內全是我們家的,哪來的狙擊手?”
因為是養子,所以極少罵人、發怒的湯姆,瞬間就激怒的怒吼道,“那要不要我告訴你。
對方說你這一頭的捲毛,還有一大一小的眼睛在窗戶邊太顯眼,他想注意不到你都不可能?”
說完,湯姆還不解氣的對胖子吼道,“就這五分鐘不到的時間,你居然吃了4個提拉米蘇和2塊曼多瓦酥餅。
還你手上的柯爾特左輪,連50米的射程都沒有,你想嚇唬誰?”
看著暴怒中的湯姆,在場的三人一時間都不敢說話了。
然後就見湯姆一臉慶幸和疲憊的,攤坐在沙發上,手捂著額頭道,“莊園裡新來的守衛必須立刻換掉。
電話裡那個人,不僅告訴我守在陽臺上人手在偷喝威士忌。
守在池塘那邊的菜鳥,居然手指一直扣在扳機上。
他要是槍走火只打掉自己的腳趾,就已經是幸運的了”。
把新手帶來的胖子,臉紅的同時,不由看向臉色不好的桑尼。
因為急著找到塔塔利亞家教父,桑尼不僅把上百個精銳搶手,集合起來等訊息,
還調動大部分外圍勢力,四處找人,打探訊息,才導致護衛莊園的人手不夠,不得不吸收一些新人加入進來。
從地毯上爬起來的麥克,忙坐在湯姆身邊問道,“電話裡的人到底說了什麼?”
湯姆心有餘悸的嘆息一聲,回憶了下李長亨說過的話,“無非就是嚇唬和警告我們,不過這人給我的感覺像個瘋子。
而且,他絕不是一般的殺手,肯定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
桑尼這次出人意料的沒暴怒起來,而是較真一樣的站在窗戶邊,尋找李長亨藏在哪裡。
可惜電話結束通話後,李長亨第一時間就溜下樹,還把搭來的電話和電線收拾妥當才離開。
幾分鐘後,桑尼嘆息一聲說道,“我們是不是該把莊園的面積擴大幾倍?”
“成本太高了”,坐在沙發上麥克沉思一會說道,“只需要在莊園圍牆內多種一些大樹。
防著敵人從圍牆外爬進來,也能擋住狙擊手的視線。
加上樹葉、樹枝對子彈的干擾,應該就不用太擔心狙擊手的問題了”。
“這主意不錯”,桑尼臉上這才有了點笑容,“看來你放棄大學學業參軍去越男戰場,還是有收穫的”。
經過這次的威脅後,不管是麥克、湯姆,還是桑尼,都把李長亨列為沒必要,還是別得罪的存在。
否則,就算不能瞄準整個莊園,但瞄著莊園門口,柯里昂家的人就別想出去。
或者在城市裡狙殺,根本就防不勝防。
十幾分鍾後,麥克提著個旅行手提箱,獨自開車離開莊園。
下午三點半,地鐵停在時代廣場站,麥克就見一個用圍巾圍著臉,頭上戴著棒球帽的人,站在車廂裡對自己招招手。
趁著車門還沒關上,麥克忙快步走進車廂,“為什麼要那麼做?”
“你應該明白的,麥克”,李長亨聳聳肩,“和你這種人合作,要是手裡沒反制的手段,睡不安穩的人就是我了。”
“那也用不著用那種辦法,去恐嚇桑尼”。
“那也沒辦法”,李長亨聳聳肩,“誰你大哥桑尼,在你父親重傷入院的時候,還無腦的派出大量人手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