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來到希斯羅機場後,李長亨本想開一張20萬的支票,可一想到自己的支票上會寫密碼,說不定就會被弗蘭克給破解了。
電影裡這傢伙雖然被FB1抓了,但沒還在監獄服刑的期間,就被FB1提出監獄,做FB1支票方面的顧問,來抵消剩下的刑期。
後來更是支票方面的權威專家,光靠支票的專利,每年就能獲得幾百萬美金的專利費。
在支票這事上,認識的所有人裡,誰都可以不防備,但弗蘭克阿巴內爾是一定要防著的人。
隨手把支票收回去,找到個電話亭,打給倫敦的瑞銀。
好在他也算是大客戶,預定了20萬美金的現金服務後,李長亨寧願花一個半小時,也要回倫敦市裡拿到現金,然後回機場交給弗蘭克。
目送弗蘭克提著現金箱子,根本沒人檢查的上了去羅馬,再轉機去南非的飛機,時間已經是深夜11點了。
開車繞道又去了貝克街,把車停在銀行兩百米外。
藉著夜色,悄悄來到銀行附近,隱藏在漆黑的小巷裡,觀察著肯定會盯著特里一夥人的MI5的人。
有心算無心下,只用了半個小時,李長亨就發現停在銀行附近的倆輛車裡,一直坐著人盯著銀行和箱包店。
確定了MI5的車牌和人,他這才開車離開貝克街。
現在要做的就是偷一輛車,再把車上的車牌,和其他車輛的車牌換了。
以免明天哪個警察被幸運女神附體,認出這車就是昨晚被盜的車。
有學過開鎖的威爾警長在,李長亨在俄亥俄小鎮停留的最後六天裡,當然不會放過開鎖的技能。
把捷豹跑車停在個收費停車位,在自動收費箱投了三天的硬幣,這才從的後備箱,拿出個一米長的手提包。
走路來到一公里外的街區,找到輛很普通的轎車,趁著黑夜用兩跟金屬耳朵勺開啟車門。
開著車去了倫敦其他大區,又找了個輛滿是灰塵,看起來就停了不少時間的車,用瑞士軍刀當工具,把兩輛車的車牌換了。
明天失竊轎車的車主報警,警察會因為車牌不對,而不查李長亨的車。
而被換了車牌,好些天沒用車的車主,就算明天忽然有事,很大可能也不會留意車牌。
萬一注意到了,車主第一反應是車被偷了的同時,會本能的檢視一番。
畢竟車一直就停在這裡,而且車是什麼樣,裡面有什麼東西,透過車窗就能看到,車主肯定會用鑰匙試一下。
等他開啟車門,開車去報警,倫敦警察就算受理了,也不會按照失竊車輛受理。
只是車牌被人換了,警察可不會那麼勤快。
加上兩輛車是倫敦不同區的車,警局肯定也不是同一個警局。
以這年代的通訊和工作效率,這兩個警局能在十天、半月內互通一次情報,就算高效了。
可那個時候,李長亨早就搞定銀行的事。
把偷來的車開回貝克街,停在特里他們接手的箱包店,和其他門臉公用的地下停車場裡。
然後趴在牆上,很快就隱隱約約聽到衝擊鑽的聲音。
三十年代米國就出現了衝擊鑽,特里這群人要是不用這種電動工具,想挖到金庫,沒兩個月就別想了。
既然已經確定地下有人在挖地道後,李長亨心裡想著,是在地下停車場打劫特里這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