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李長亨嘴角一笑,思索幾秒開了張支票,從酒店裡換來2兩萬港幣。
交給費蘭奇說道,“讓你手下那個叫林金笙的傢伙,帶著人去港九兩地四處宣揚這事”。
“明白,BOSS”。
正喝著咖啡的費蘭奇嘴角一歪的點頭站起來,能在拳擊圈混出名堂的人絕不是傻子,甚至很多人就是個惡棍。
“我保證最少會有200人上街,拿著報紙四處議論報紙上的事”。
別說人均50了,就算20、30都抵得上碼頭苦力好幾天的薪水。
李長亨笑著點點頭,然後起身去打電話給一直等著的亨特。
“SIR,您有什麼吩咐?”
“帶著你手下所有英籍警察和軍裝,去查封週年恆的藥廠,倉庫。
一旦找到假藥,立馬去申請限制令,封了週年恆在銀行的資金”。
“對了,顏同在紅磡的一個倉庫裡,存著一車三天前從週年恆藥廠進的貨,你要是在週年恆的藥廠沒找到假貨,就把卡車開回去,明白?”
“YES,SIR,我現在就帶人出發”。
聽到僅僅是查封週年恆的藥廠和銀行的資金,擔心了一夜的亨特,瞬間放心下來。
報紙、兩百多個在市面上推波助瀾的苦力,加上亨特自己列印搜查令,帶著十幾個英籍警察和二十多個軍裝出發前。
管都不管週年恆的藥廠裡有沒有假貨,直接讓顏同派人把那一卡車假貨開進廠裡。
來個前腳卡車進了廠房,大批差佬後腳就進來搜查的蠻橫、不講理的辦案,然後攔都不攔就讓十幾個記者跟進去,對著卡車裡的貨物和藥廠內部一頓猛拍。
下午4點時,好幾家報社緊急加印出來的報紙,就大量出現在市面上。
昨晚剛死了兒子的週年恆還來不及報復和悲傷,只一個白天,就知道周家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打了無數求援電話,要不就是傭人、秘書說老闆不在,要不乾脆一聽到是他打來的,直接就結束通話電話。
至於李長亨,他此時肯定也不會接週年恆的電話,更不會名聲已經臭了的週年恆見面。
反而讓張天志在酒店大堂拒絕週年恆見面請求時,再次提出,想要回那500萬港幣定金的話。
昨晚週年恆就不答應退回定金,此時周家已經到了危在旦夕的時刻,他就更不會退定金。
一臉焦急的對一身得體西服,梳著大背頭的張天志說道,“請您轉告LEE先生,我願意半價把那7家戲院賣給他。
請他想辦法撤回藥廠的亨特和英籍的警察”。
而李長亨聽到張天志的電話轉述後,頓時就皺眉起來。
按道理來說顏同繳獲的那批軍火,對週年恆來說應該更致命,可這傢伙不僅還是半價賣戲院,更提都沒提軍火和顏同。
想到這,李長亨立馬決定先答應來穩住週年恆,對著話筒說道,“告訴他我答應了”。
“等等”,李長亨喊住了張天志後,在心裡默默的想著,自己的目的是週年恆手裡的戲院,順便要是能敲到更多地產就更好。
既然假藥和他兒子藏‘讀’、販‘讀’、襲警、當眾殺人還有那起滅門的案子,也因為周山死了而扣到他頭上。
這一連串的罪行,肯定夠削掉週年恆頭上的爵士,幹嘛還要和買軍火,或者批發軍火給週年恆的人對上?
賣麵粉的沒人性,可賣軍火的不怕死不說,還有打不光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