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嘴上積點德行不行”。
藍江不滿的看著一臉陰笑的顏同,“就算周家父子都不是好人,關他家老夫人什麼事?”
“不關那老太婆的事?”
顏同看白痴一樣的看著藍江道,“你是沒見過那老太婆,仗著兒子是爵士,自己又是魔都富家小姐出身。
看到我的時候,簡直就把我當成舊魔都,巡捕房小嘍囉一樣對待”。
說完,顏同板著臉陰陽怪氣的說道,“阿拉周家,是名門望族、書香門第,最是遵紀守法,同時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上門打秋風的”。
說道這,顏同直接爆粗口道,“我去他NN個熊,我顏同需要上門打秋風嗎?”
聽到周家老夫人,說顏同是阿貓阿狗,藍江心裡想著,那自己不也是阿貓阿狗一個檔次的人了?
“搞他”。
顏同楞了一下,頓時奸笑起來,“沒錯,搞他”。
兩個鬥了十幾年的老對手,因為李長亨說的總華探長的位置,還有被人看不起的惱怒,第一次意見統一的徹底和周家祖孫三人對上了。
沒一個小時,周山就被律師帶著離開了油麻地警署。
至於那十幾個跟著周山混吃混喝的阿飛,就沒那麼好運了。
等李長亨陪著葉師傅見完十幾個香料港的拳館館主,帶著心裡隱隱有開武館心思的張天志來到油麻地時。
透過窗戶看到十幾個混混中,三個被顏同和藍江一起挑出了混混。
正分別關在相隔六七間辦公室的臨時審訊房裡,由兩到三個便衣侍候著,用鐵錘隔著厚厚的電話本猛敲胸口。
這種擊打方式,除了劇痛之外,第一臉上不會有傷,第二身上只會留下大片的瘀痕,而不是明顯的錘子擊打留下的傷痕。
而且,稍不注意就會受內傷,甚至內出血,卻讓人鑑定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再加上出面的藍江,帶著手套把幾包麵粉放在這三人的口袋裡,又把一萬港幣的現金放在桌子上。
然後拿著把帶血的匕首,眯著眼睛說道,“這是上個月滅門慘案現場發現的兇器,我懷疑這匕首上有你們的指紋”。
接著看向一臉橫肉,看起來像壞人多過差佬的手下說道,“火爆,幫我給他們提取指紋”。
“沒問題,長官,這事我最拿手了”。
火爆獰笑著扯住一個阿飛的頭髮,把人抵在木桌上的一萬港幣面前。
趁著對方被錢吸引了注意力,接過藍江手裡的匕首,就送到雙手被銬著的阿飛手裡。
然後用同樣的辦法,搞定其他兩個阿飛。
三個20來歲的小混混,頓時知道自己不想坐幾十年的牢,就只能合作了。
李長亨把有心思的張天志留在顏同的辦公室外,笑著對顏同和藍江問道,“確定周爵士賣假藥和軍火了嗎?”
“SIR,這得問問雷洛了”。
顏同雖然已經找到了大概的方向,卻打算等到找到確切的證據時才交出來,直接把雷洛給比下去。
可李長亨沒那麼好忽悠,“我不管你們查到哪一步,總之幾天後周家辦壽宴時,最好搞定這個姓周的,明白?”
“YES,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