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芬奇冷著臉,心裡讚歎,又不滿,甚至敵視的看了李長亨好一會。
然後嘴角露笑的對李長亨說道,“這位先生,既然你和兩位殿下的關係很親近,那麼或許我們應該是盟友,而不是對手”。
芬奇看著奧利弗說道,“奧利弗阿斯頓先生能查出的唯一案底,是十幾年前在牛津大學上學時。
被警察以反對和藐視王室的叛亂嫌疑人身份,而被關進了警局。
雖然,他只被關了兩天,就被放了出來。
但阿斯頓家族涉嫌和叛亂者,甚至顛覆英格蘭的敵人有關係。
這是政治醜聞,我們辛克萊集團有理由相信,鑽石被盜很可能是鑽石集團內鬼做下。
而這些內鬼偷盜鑽石的目的,有很大嫌疑是為了支援叛亂者,甚至是援助北愛的勢力”。
“住口”,老阿斯頓暴怒的盯著芬奇,“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當然,先生”,芬奇板著臉說道,“我是有合法調查權的保險調查員。
我的任何懷疑在沒對外公佈,並造成經濟損失和惡劣影響前,都受到法律保護,而且我有法律賦予的調查和懷疑的權利。
阿斯頓勳爵,您請聽清楚,我說的是嫌疑。
調查過後,會給奧利弗先生清白,或者把找到的證據上報給警署和王室組專門的部門”。
李長亨一把按住臉色大變,盯著奧利弗的查爾斯和安德魯。
對他們搖搖頭,兩兄弟這才冷靜了下來。
奧利弗感激的對李長亨點點頭,站起身辯解道,“那可是十幾年前的事,而且我也只是、、”。
“住口,奧利弗,你說的越多對你越不利”。
李長亨打斷奧利弗的話,然後看著陰沉著臉,眼睛裡全是猶豫、憤怒和不安的老阿斯頓。
這老頭此時面臨著,要不公司拿不到保險公司的賠款,要不因為自己家出了個反對王室的人,而被所有貴族敵視,還有各種保王黨掌權者的刁難和調查。
真的要是坐實了罪名,奧利弗肯定得坐牢,而且阿斯頓家族的名聲臭了。
今後就算能爬起來,也有的是人會踩一腳,把阿斯頓家族踢回社會底層。
要公司還是要唯一的兒子,這可真難選擇。
“勳爵閣下,我們還是先把辛克萊先生喊來,說不定他會看在幾十年的交情份上,拉你們一把”。
李長亨說這話,可不是真想幫忙。
而是此時誰都知道,辛克萊賠保險費的機率小的可憐。
可不讓鑽石集團的人絕望,如何能體現出他李長亨的本事和作用。
危機和困難越大,事後這群人就越感激他。
老阿斯頓惆悵的搖搖頭,他自己就是資本家,辛克萊會如何選不用想他就明白。
不過,就算心裡不抱希望,但人還是得喊來協商,說不定談著、談著又能達成大家都能接受的協議。
與此同時,一個穿著手工西服的律師,提著個公文包來到鑽石集團總部。
出示了自己的名片和身份證明後,被人帶到阿斯頓的辦公室。
“先,先生們,上午好”。
忽然出現的律師先生,沒想到在場的人會有這麼多。
而且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甚至有的人臉上的厭惡表情,一點都不掩飾的表達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