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機會進入管理層,拿到管理層股份獎勵的人。”
吉姆笑著點點頭,嘴上卻謙虛道,“但願吧!”
李長亨哈哈一笑,“我覺得你問題,你就沒問題。”
這兩個多月裡,他們倆和傑克、弗萊德四人,除了週末外基本上天天都再一起。
甚至李長亨的宇航員搭檔訓練後需要休息時,就是吉姆三人陪著李長亨繼續訓練和熟悉模擬指揮艙和登月艙。
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李長亨是真認為這群試飛員、王牌戰鬥機飛行員出身的宇航員,真沒一個是智商低的人。
加上基本都人過40歲,情商就算不高,但也絕不是不知道人情往來的人。
更別說吉姆表現出來的管理能力,讓李長亨覺得僅僅讓他做自己的私人飛機機長,實在是屈才,也浪費人才和這段友情。
而他最缺的就是能信得過的管理人才。
中午格魯曼的總裁佈雷特請客吃飯,然後一行人自然而然的就去了綠薔薇老白球場。
心思全放在談事上的李長亨,本能的揮杆下,第一杆就打出413碼,一杆就上果嶺的好球。
頓時讓貝爾等人表情不定的看著他。
然後泰勒立馬耍賴的說道,“亨利,我覺得我們還是隨便玩玩就算了。”
“你想都別想。”
李長亨笑呵呵的說道,“輸一杆一百美金的話,可是你先提議的。”
說完,就不理會泰勒,隨手把球杆扔給親自當球童的刀鋒。
然後和貝納沿著旁邊的小道往果嶺走。
走了幾十米,貝納把露指手套摘下來,笑著道,“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我幫忙?”
李長亨對著刀鋒、班克斯,還有其他六個敢死隊打了幾個手勢。
除了刀鋒和吉姆還跟在三米外,其他人全分散開來,監視外人的同時,也避免自己聽到不該聽到的話。
“我打算在未來某個時候對島國的電子產品公司下手,免得他們和我搶生意。
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我應不應該認識駐在島國的海軍高層?”
“當然要。”
貝納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們因為條例不能做的事很多,但同樣的,很多事的操作空間只要多想想辦法其實還是有的。”
說完,他就低頭思索起來,好一會才說道,“你要是願意多一些加盟商事情會很好辦。
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給某些基金捐幾萬、十幾萬美金就行。”
李長亨詫異的問答,“就這麼簡單?”
“那你想多難?”
貝納笑呵呵的回頭看了看泰勒,“波音每年用在華府的遊說資金,也就是幾百萬而已。
可他們拿到的訂單卻以十億來計算。”
拍了拍李長亨的肩膀,貝納笑著道,“又不是選總桶,僅僅是參、眾兩院的議員們的競選資金是有額度限制的。
所以他們在意的是你認識多少人,能給他們拉到多少票。
又能提供多少個能捐獻資金的基金,實體、企業,甚至個人,明白?”
這不就是人多力量大、分散投入和分散風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