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斯笑著搖搖頭,“你不明白,老闆讓我去那個地方,說不定就是看中我比巴尼和戰壕更喜歡冒險。”
拍拍不明所以,又若有所思的刀鋒。
班克斯提著行李袋,坐著酒店的車去機場的途中。
心裡就想著,在李長亨身邊的這兩年裡,雖然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可能連10個月都沒有。
但平時的談話中,甚至有次在休斯敦航空基地裡,大家一起喝著啤酒、吃著烤肉的時候。
不僅吉姆,就連他們這些敢死隊都知道,李長亨在聽著吉姆談自己在島國駐地服役的趣事時。
那股鄙視島國、高麗的表情和語氣,輕易就讓人知道他對這兩個國家的態度。
至於李長亨親近天朝,班克斯這些人都把原因歸結於,收養過他的華裔夫妻。
這次又派自己帶著5個敢死隊的教官,一起去高麗,肯定是考察一隻高麗人的戰鬥小隊。
既然老闆早就表明了不喜歡高麗人,卻又讓自己這個心腹去,而且,更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那就是說這隻高麗戰鬥組,很可能是執行最危險,傷亡會非常大的任務。
免得敢死隊傷亡太大,心裡會自己這些海豹、綠色貝雷帽的軍官一樣,一直對戰友的犧牲耿耿於懷。
想到這,班克斯不僅沒覺得自己是被放逐了,反而因為猜測李長亨想減少敢死隊的傷亡,而更加感激他起來。
至於,未來高麗戰鬥組的可能面臨的巨大傷亡,根本就沒被此時的班克斯放在心上。
兩個小時後,李長亨送阮梅回到自己的套房。
專門從私人醫院聘請過來,並簽了及其嚴格保密合同的華裔女醫生,笑著上前彙報說,阮梅的外婆一早就睡下。
阮梅沒聽懂的說著謝謝,而李長亨則笑著和醫生聳聳肩。
然後帶著阮梅來到套房的陽臺上,雙手從後面抱著她的細腰。
臉色微紅、有些不習慣的阮梅回頭看了眼李長亨,嘴唇就被香了一下。
感覺到懷裡的阮梅還有些不習慣,李長亨笑著抬起頭,指著夜色下的波士頓,介紹著自己知道的建築和這座城市的歷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興致勃勃的阮梅,邊說卻又打了個哈欠。
李長亨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下,小聲在她耳邊說道,“我們可以回我的房間。”
阮梅的臉色瞬間紅的就像紅蘋果一樣,雙手抓著李長亨的手,臉貼在他臉上糯糯的小聲道,“回港九之後,好不好?”
可惜李長亨可不會優柔寡斷,低頭就香住阮梅的小嘴。
沒幾秒,阮梅就真的渾身無力一樣,全靠李長亨抱在她腰上的雙手摟著,才有力量繼續站著。
香著、香著,李長亨的雙手往上移動一些,握著兩個不算偉岸的山峰。
阮梅嬌憨一聲,身體扭了扭,兩人的嘴唇卻始終貼在一起。
而李長亨見阮梅沒拒絕,正想從衣服裡伸進入,手掌卻感覺到她的心跳有些快。
頓時皺眉的想著,阮梅可是第一次,太激動的話對她的心臟可不是好事。
把手重新放回她的腰間,就見一直閉著眼睛的阮梅,忽然睜開了眼睛。
李長亨頓時從她的眼裡看到感激,也看到自卑和黯然。
頭微微抬起,脫離恨不得一直貼在一起的紅唇,又低頭接連香了好記下。
才笑著道,“沒關係的,等你習慣被我欺負了,就不會那麼激動了。
到時候,我可不會放過你。”
被猜中心思的阮梅,羞的一轉頭就躲進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