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吉爾一直思索到了深夜11點,最後下定決心進入別墅的密室。
開始一幅接一幅的把油畫從畫框裡取下。
拆掉畫框對油畫來說,反而比捲起來的風險風大。
不過這對維爾吉爾來說,這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無非就是小心一點而已,更別說他可是把這些油畫當成老婆來對待。
68幅不同女主人公的油畫,就是68個不同外表,不用衣著,不用年代的情人。
所以,維爾吉爾絕對會比任何一個人更小心,也更在意這些油畫。
畫框拆下來後,理論上來說,任何用畫布做底的油畫,只要完全乾透一年以上,都是可以讓顏料在外的捲起來。
當然,理論是理論,但有些不合適的畫也不是沒其他手段儲存。
不過這些畫在他手裡最長的,都已經二十多年了,所以維爾吉爾早就對它們瞭如指掌。
處理起來一絲不苟,又分毫不差的一個接一個的儲存在,光畫桶就每個100美金的畫筒裡。
然後放了一個紙圓筒,貼著畫布放進油畫裡,防止捲起來的油畫塌陷。
最後還剩下幾幅不適合捲起來的,用牛皮紙仔仔細細的包裹起來。
再用木板封住,照樣能放進車廂裡。
忙了一夜,維爾吉爾親自開著一輛箱式轎車,一刻不停的往瑞士開去。
而他卻不知道,自己半夜啟動車,還連續把畫筒、木箱搬出來的舉動。
一早就被盯著別墅的巴尼和戰壕發現了。
兩人既然一早就盯著他了,早就在那輛箱式小轎車上裝了個,從弗吉尼亞帶來的跟蹤器。
離著三公里遠,維爾吉爾一開始還會時不時的看著後視鏡,卻根本就看不清3公里外的車,甚至連車燈都發現不了。
等到早上車流多了起來,就更不用擔心被發現。
而巴尼不僅有跟蹤器幫忙,還可以用望遠鏡,時不時的看看比普通車高一點的箱車。
6個小時後,車已經進入了瑞士,離蘇黎世還有100多公里的地方。
一直看著跟蹤器和地圖的巴尼,忽然送了口氣的對開車的戰壕說道,“那老東西應該是去蘇黎世湖最南邊的群山。”
“那就好”,戰壕也大大的鬆了口氣。
之前的時間裡,隨著越往瑞士開,兩人心裡就越往下沉。
一旦維爾吉爾真的往蘇黎世市區開,兩人就只能冒險逼停他的車。
或者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車開進瑞士的某家銀行,然後永遠打那些油畫主意的機會。
畢竟對李長亨來說,他雖然知道維爾吉爾手上的油畫,多到能掛滿三面牆。
但具體數量他不知道,甚至那些畫是誰畫的,價值到底多少。
這麼多的不知道,當然不願意冒太大的風險。
而且別看《仕女圖》能賣到800萬英鎊,可維爾吉爾的愛好和其他人不同。
他不是隻看價格,甚至價格在他眼裡,可沒有各種不同風格、時代的女性為主人公的油畫重要。
按照他賣給比爾的油畫記錄,起拍價格1千、幾千的又不是沒有。
當然,起拍價做不得準,沒多大現實意義。
而且僅僅說他痴迷女性為主人公的油畫,是不準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