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自己的財物被偷了,至少也得有清單吧。
或者幾十萬美金,法蘭西警察都不會太過在意。
大不了慢慢查就是。
可失竊1萬美金和失竊1千萬、甚至1億,在需要負的責任上完全是兩回事。
更大的可能會是,擔心破不了案的警察,而把維爾吉爾說的那些畫的事,當成他瘋了的推卸責任。
當然,維爾吉爾也可能擔心自己,會被以詐騙而起訴,什麼都不說。
想明白這些後的李長亨,在電話裡告訴弗蘭克先,讓他直接拒絕維爾吉爾,而且還用他在《仕女圖》上看走眼的事,狠狠的嘲諷那老頭一番。
徹底斷了他和維爾吉爾的關係。
按照預定的計劃回紐約,轉學去哥倫比亞大學。
這樣之後的事,就和弗蘭克沒任何關係。
結束通話電話後,接著又想著,在還不知道具體運輸目的地的時候,也得防著維爾吉爾會和他一樣,把東西藏進瑞銀裡。
雖然這個機率其實並不大。
因為,只要老頭不傻,就知道瑞銀的保險庫,其實也不是萬無一失的。
思前想後,最後讓張天志去買了一輛哈雷摩托車。
不買普通汽車的原因,僅僅是因為自己此時太出名了。
而戴上頭盔,穿著皮衣,任誰都看不出就是他而已。
可在維爾吉爾家外等了一個晚上,卻讓人意外的沒任何動靜。
李長亨想了想,覺得這也不是辦法。
先是給弗吉尼亞打了個電話,然後又心裡想著。
既然找到維爾吉爾有運走油畫的想法,就等於掌握了足夠的主動權,剩下的事其實很簡單。
必須給那老東西更大的壓力,免得他又開始擔心油畫運走,和運輸途中會不會出事。
第二天,來到巴黎外的一傢俬人機場,見到處理完巴黎的事,準備去紐約的弗蘭克。
臨上飛機前,弗蘭克看著他說道,“亨利,如果可以,放過那老傢伙。”
李長亨笑著點點頭,“放心,我只要他的畫,不要他的命。
而且,他的那些畫也是不正當手段得到的,算計他心裡沒負擔。”
“那就好”。
弗蘭克一走,李長亨就想著自己這邊下手隱秘點,維爾吉爾甚至都不知道畫到底是被誰偷走的。
不過飛往紐約的飛機一起飛,李長亨還是給紐約的老圖打電話,讓他派人盯著弗蘭克一段時間。
然後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機場裡。
就見巴尼和戰壕兩人,穿著西服,雙手各提著一個裝著裝置、武器的手提袋,一臉嚴肅的走下飛機。
“boss”
李長亨笑著點點頭,“會說法語嗎?”
巴尼搖搖頭,而戰壕這笑著說道,“我是奧地利裔,德語和法語都會說一點,而且還保留了奧地利國籍。”
“那最好了”,李長亨帶著兩人上車,邊開車邊把自己盯上維爾吉爾手裡油畫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