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同笑眯眯的說道,“別說笑了,江哥,那點小生意怎麼能入您的法眼。”
李長亨擺擺手,打斷因為雷老虎回家當寓公,而開始出現爭鬥的藍江和顏同。
看著陳細九說道,“我聽說去年雷洛過生日,去的人從前年的一百多人,變成只有11哥人?”
陳細九苦著臉點點頭。
去年雷洛手下5個心腹探長,被愛德華和亨特抓起來審訊時,四個都招了,就自己沒出賣雷洛的事,雖然讓所有人都高看他一眼。
但雷洛失勢,一大幫子人成了散沙。
很多人心裡不平衡下,招搖、生事、甚至暗中詆譭下,陳細九的日子就沒想象中那麼好過。
畢竟其他的不說,就算他確實沒出賣雷洛,但暗地裡投靠了李長亨這老外,還是洗不掉的。
否則4個招了的探長被調去警校、守水庫、消防隊等沒油水的地方養老。
他陳細九憑什麼還一直坐在筲箕灣的探長位置上不說,居然還和顏同合夥,靠著自動麻將機的生意大賺特賺?
所以,有人嫉妒,有人不明真實情況下,外界就流傳著雷洛會倒臺,就是陳細九提供了最關鍵的證據。
甚至還有人說他這是噬主,想著投靠了英格蘭人,自己替代雷洛。
陳細九一臉糾結的猶豫了幾秒,咬咬牙說道,“長官,我怎麼說都是洛哥提拔,才坐上筲箕灣探長的位置。
所以只能厚著臉皮求您,給洛哥一次機會。”
顏同立馬呵斥道,“細九,你是真蠢還是喝多了,你真以為雷洛會下臺,僅僅是得罪了長官?
而且權力的爭鬥是說和解,就能和解的事嗎?”
“好了”,李長亨拍拍顏同的肩膀,“他要是真懂那些,就不會給人當5年的跟班,就把那人當大恩人對待。
也不會別人都說,就他3天3夜沒睡覺,也一直沒開口了。”
顏同和藍江一聽,就知道老闆不僅沒怪陳細九,反而因為這傢伙腦子不算太聰明。
又一根筋的不做叛徒,而真的看上了他。
李長亨從阮梅的包裡,抓起一疊紅包交給元譁,“幫我交給送我回來的便衣們,然後帶他們去中環的‘阮老闆’酒樓好好吃一頓。”
元譁接過紅包,笑著道,“好的,老闆。”
“對了”,李長亨繼續說道,“後天就是除夕夜,你要是有親人在港九,就初4來上班。
要是沒有的話,就和我們一起過年吧。”
“還是不了,老闆。”
元譁笑著搖搖頭,“我還是去和託尼那傢伙過年吧,免得他一個人可憐兮兮的連個喝酒的人都沒有。”
說起拳霸賈,李長亨眼珠子一轉,就想到個新想法的笑著道,“我在普吉島買了一塊3100英畝的果林和糧食農場。
還和曹燕君合作,打算買下整個芭東海灘和海灘外一公里寬,3公里長的所有土地。
你問問託尼有沒有興趣去幫我看看,農場裡有沒有泰拳的好苗子。
而且,他要是想回泰國發展的話,最好去普吉島先做個警長,幫我看著那裡的產業和盯著三家警局的警察們。”
這下不僅元譁震驚的瞳孔的縮了縮,藍江、顏同和陳細九更是心理冒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