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傻柱用新的小酒杯,給三位大爺倒上威士忌,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了起來。
秦淮茹的婆婆見大家有開始說說笑笑了,立馬趁機說道,“淮如,我去叫孩子們過來,你去後院喊你妹妹秦京如和許大茂兩口子過來。
免得你勸許大茂那小子太久了,小當和槐花都睡著了,明天又哭著、鬧著說要吃肉。”
傻柱一聽,就知道棒梗奶奶這是見自己還挺喜歡小當和槐花,故意不去說棒梗。
雖然也是耍了小心思,不過多多少少也算給了自己面子。
然後,他忽然也想看看,棒梗那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骨氣。
要是有肉也不吃,更不和自己說話,那倒真要高看他一眼。
然後他還沒察覺到的是,在潛意識裡想著。
自己發達了要是不在秦淮茹這個自己過去惦記著、喜歡過的女人面前威風、威風。
那就和富貴不還鄉,就如景衣夜行一樣。
沒人誇、沒人羨慕自己,人生會少太多樂趣了。
這也是他會想著把許大茂叫來,又把這瓶威士忌開啟的原因。
畢竟一瓶自己也捨不得的好酒,換來二十多年都對著幹的對手,羨慕、嫉妒,甚至就和二大爺一樣,巴巴的想貼上來的話。
那別說一瓶酒了,三瓶他都捨得。
想完這些,傻柱就笑著道,“沒錯,沒錯,秦姐快去喊許大茂兩口子,棒梗奶奶也去喊孩子們過來。”
“這才對嘛。”
一大爺說完,就見三大爺和二大爺嘴角含笑的對自己打了個眼色。
稍微想想,就知道這兩人這是想看許大茂的笑話。
真說起來,這三個老頭性格和為人上有好有差,可一致防著院子裡其他人出頭的問題上,基本上還是一致對外的。
更別說這年代娛樂活動極少,看看傻柱和許大茂對著幹,其實也是一種娛樂不是。
等秦淮茹和她婆婆出了屋,傻柱四人端起酒杯互相碰了一個,然後像喝白酒一樣,一口悶掉一杯,瞬間就讓四人給嗆到了。
“咳咳”的咳嗽幾聲,三大爺不解的抱怨道,“這酒我喝著,怎麼有股菸灰和焦油的味道啊。”
而一大爺則皺眉的說道,“我喝著,感覺是燻肉乾的味道。”
二大爺則嘖嘖嘖的回味幾下,忽然說道,“你們沒感覺一股濃香從胃裡冒出來?”
傻柱雖然也覺得喝不慣威士忌,但再不習慣也得忍著。
“二大爺,看來您就是我那位大老闆說的,天生就會喝威士忌的那種人。”
“哈哈哈,真的?”
官迷成癮的二大爺,只要有比他地位高的人誇他,立馬就能擊中他的死穴一樣的狂喜起來。
“柱子,再給二大爺滿上。”
“喲呵,大爺大媽們都在啊。”
眾人一看,就見秦京如笑哈哈的推門走了進來,然後就是一臉糾結和猶豫表情的許大茂。
“京如來了”,傻柱站起來,指著大媽他們坐的那坐,“快去坐,吃什麼隨意。”
秦京如順著傻柱的手指,往桌上一看,頓時就笑嘻嘻的謝了傻柱幾句,然後直接坐在一大媽身邊開吃。
許大茂被三大爺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一看傻柱四人喝威士忌,居然用瓷器的小酒杯。
頓時忍不住的說道,“我說傻柱,你到底懂不懂威士忌要怎麼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