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小聲嘀咕道,“見鬼,60槍居然打出600分,這槍法去參加奧運拿金牌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刀鋒嘿嘿一笑,然後忽然想起什麼的說道,“說到奧運,我好像聽說安妮殿下隨口說過,想參加明年的奧運女子馬術賽。”
“等等,你說真的?”
班克斯皺眉的說道,“我可不想去西德那種地方。而且在奧運期間保護老闆和安妮殿下,簡直就是個安保災難。”
第二天晚上7點鐘,帶著一身白色緊身長裙,外面套著皮草大衣的安妮,來到時代廣場上的皇宮劇院。
兩人剛下車,就被守在劇院外,守株待兔尋找新聞的記者給拍了個正著。
有意讓自己和安妮的關係正式出現在外界的李長亨,一臉笑容的牽著安妮的手,站在敢死隊和4個王牌特工留出來的空位上,讓記者們拍了好幾分鐘。
這才和聞訊而來的劇院經理,劇目總監,還有今天音樂劇《芝加哥》的編劇。
而且李長亨絕對低估了米國人,對安妮的喜愛和追捧的瘋狂程度。
兩人一出現在劇場包廂的觀看陽臺上,現場1千多人全都起立鼓掌、歡呼。
甚至此時應該還在化妝,做最後準備的演員們,都一個接一個站在舞臺上,對著安妮打招呼、行禮。
本來7點半開始的音樂劇,因為觀眾遲遲不肯停止掌聲、坐下,而直接推遲到8點鐘。
好在安妮雖然出訪的次數不多,看經歷過這種場景,加上李長亨就在她身邊,而且還跟著鼓掌,頓時讓她欣喜、激動的同時,心裡一點慌亂的感覺都沒有。
最後心情太過激動下,居然提著裙襬,對著不停擺手,把所有關注度全讓給自己的李長亨行了個禮。
然後笑臉盈盈的摟著他的胳膊,一起站在欄杆邊。
這下,現場的喧鬧和嘈雜聲就更響了。
當然,她這舉動也不是誰都喜歡。
聽力出眾的李長亨就聽到有男士或者年輕女人,在大喊著放開安妮,或者讓安妮放開他的不滿聲音。
感覺安妮大概也聽到一些不好聽的聲音,而身體有些僵硬的就想放開他,李長亨卻一把摟著安妮的腰肢,把她給拉回來,低頭就親了下去。
十幾秒後才笑呵呵的鬆開滿臉紅霞,嬌羞不已安妮。
然後隨意的對著現場的觀眾招招手,觀眾們這才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牽著安妮讓她坐好,李長亨對著一身女士西服,站在包間幕簾後,盯著觀眾的洛林和哈里哈特等人說道。
“讓班克斯打電話找上次合作過的安保公司,讓他們派30個人過來,免得一會音樂劇結束後,被記者們圍的走不了。”
“明白,sir。”
晚上10點,音樂劇進入最後一個曲目後,不僅紐約一半的記者守在皇宮劇院外,還有至少上千個紐約人,聽到安妮就在這裡,而自發的守候在街道上。
出去看了看的班克斯和哈里哈特立馬抓瞎,這簡直就是安保災難。
如此多的人,天知道會不會有搶手、或者神經病之類的人躲在人群裡,偷偷開槍。
甚至,沒人知道會不會有人跟著回程的車,想找到李長亨居住的長島莊園在哪。
或者就在回去的路上綁架李長亨和安妮。
“sir,至少有1千多人圍在劇院外面,我建議您提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