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瀨組雖然是個小幫派,但既然能在惠比壽車站站穩腳跟,實力上至少不比池元組差。
所以大友不得不謹慎的把整個組,十幾個人手都帶過來不說,還每人都配發了槍械。
好在村瀨大概是覺得牙科醫院就在自己的地盤上,而且除了兩個心腹保鏢外,沒人知道自己會來這傢俬人醫院。
所以並沒大張旗鼓的帶上十幾個人上醫院。
再加上醫院已經被池元的心腹頭目小澤,收買和威脅過。
這些原因加起來,就讓大友等人的突襲,變的異常順利。
村瀨的兩個保鏢還沒來得及拔槍,就被大友組的四個手下,用槍逼著不敢動了。
控制住了保鏢、護士和醫生,大友帶著水野走進一間手術室。
就見村瀨臉上蓋著張白色毛巾,躺在一張單人躺椅上,等著麻藥生效。
大友拿起白色毛巾,對著閉眼休息的村瀨喊道,“醒醒,混蛋。”
村瀨一睜開眼,嚇得魂飛魄散想坐起來時。
黑漆漆的槍口又讓他不敢動的連忙喊道。
“你別亂來,大友,我可是你叔父輩。而且用不了多久,宮木會長就會宣佈我是宮木組的新組頭。”
“哼”,大友冷笑一聲,“等你真成了組頭再說。”
看了看身邊的牙科醫療器械,眼睛一亮的拿起把旋轉刀片式,電動磨牙器。
然後把白毛巾蓋在村瀨頭上,拿起磨牙器就塞進村瀨張開的嘴裡。
“滋滋滋”,一陣沉悶的切割聲響起,村瀨倒是因為打了麻醉藥,沒疼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可殷紅的紅色液體,卻從他嘴裡飛濺而出,很快就染紅了白毛巾。
這下別說閉嘴了,沒幾個月時間的恢復,村瀨連吃飯、說話,甚至張開嘴都是個麻煩。
.......
富士山下一座鄉村式獨家酒店內,李長亨一身休閒裝和穿著純白碎花和服的阮梅,泡完溫泉,緩解一天的疲勞。
打算去山下小鎮,嚐嚐此時還剛剛興起的鐵板燒。
就見張天志快步走到自己身邊,低聲說道,“老闆,剛傳來的訊息,村瀨次郎被宮木組的小頭目。/&n.q^^om/
拔掉了6顆牙齒不說,還傷到口腔、臉頰和舌頭,此時應該正在惠比壽車站的醫院急救。”
李長亨一愣,這麼狠?
隨後就露出笑容的點了下頭,若無其事的牽著阮梅的手往外走。
沒走幾步,阮梅一手握著他的手,另一隻手抓著他的胳膊,小聲說道,“阿亨,你要是有事的話,我們在酒店裡吃也一樣。”
“沒事”,李長亨笑著搖搖頭,“真要什麼事都由我決定和親自去做,那累死我都做不完。”
聽到這話,阮梅不由想起自己管著港九生意,所有財務的事,頓時有些心累的白了李長亨一眼。
不過,要是真不讓她管了,阮梅肯定會惶恐和胡思亂想起來。
晚上9點鐘回到酒店,李長亨想了想,給拉斯維加斯的麥克柯里昂打了個電話。
聽說羅森在港九,被宮木組的人報復身中3刀差點就死了的事後。
麥克柯里昂皺著眉,握著話筒的手不由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