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長亨在曼哈頓買下的熊貓餐廳門店,均價才30萬。
就知道此時的幾百萬,未來至少值幾千萬,甚至一兩億。
而用房產這種在米國常年不漲,偶爾才漲幾年的產業做比較,應該算公正,甚至估值偏低的換算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
位高錢也不少的泰迪·裡默,人老了,自己怕死。
同時因為有家有口,又有公職的原因。
無法像李長亨一樣,隨時都有十幾、二十個護衛保護著。
所以,他當然不願意在沒把握的情況下,輕率的就和丹澤爾盧卡斯開戰。
當然,他是這麼想,並不代表著其他人都願意聽他的。
至少fbi和市政廳的一個官員,就不怎麼鳥他。
而且說真的,泰迪·裡默其實並沒想象中那麼老謀深算。
而他們這群人在一起,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利益。
明白這點的泰迪·裡默,很是無奈的搖頭對魯伯布洛林說道,“錢我們當然喜歡,但別忘了當初你為了每個月1萬美金的規費。
在丹澤爾結婚當天,當著他妻子的面要錢,事後被他派人炸了你最喜歡的野馬跑車的事。”
魯伯布洛林的眼神立馬陰冷起來。
倒不是怪泰迪·裡默揭自己的傷疤,畢竟這事雖然沒傳出去,但在圈子裡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而且,魯伯布洛林也不敢和頂頭上司的上司,這種隔了好幾層級別的泰迪對上。
但一直覺得自己被丹澤爾羞辱了的魯伯布洛林,此時抓到機會,就沒那麼容易放棄了。
而且,這可是幾千萬美金的錢。
拿到手的花,直接離開米國,隨便去那個國家都能逍遙自在。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丹澤爾的加工廠在哪,還有他是如何每年都運進幾十噸麵粉的?”
“等等”,fbi的一個人提醒道,“別忘了紐約可吃不下幾十噸的麵粉,而最近兩年裡,除了柯里昂家族外的其他四個黑首黨家族。
已經暗中把麵粉賣到東海岸北邊大部分大城市,甚至,法蘭西幾個麵粉商都已經被衝擊的快沒活路。
這要是說,丹澤爾盧卡斯很肯能早已經把手裡的貨,批發給黑首黨。
現在我們動丹澤爾,就等於動了黑首黨的利益。”
“哎”,泰迪·裡默再次嘆息一聲,“可我們什麼都不做,光等著亨利李報復算計他的人。
今後,沒法在亨利李面前體現我們的價值,還有什麼資格和本錢去邀功,要好處?”
眾人不由沉默起來,好一會泰迪·裡默繼續說道,“而且,別忘了,既然把柄在亨利李手裡,我們又拿他沒任何辦法。
那麼清理丹澤爾盧卡斯就成了必然,否則,一旦兩人的命令想反,我們聽誰的?”
“fk,這還用說嘛,當然是亨利李。”
魯伯布洛林咒罵的說道,“我和5個心腹手下,每年從丹澤爾手裡才拿到12萬,這點錢夠做什麼?
而下城區的霍克每年都知道上交10萬,布魯克林的小幫派都有5、6,盧卡斯家族的人這是拿我當傻子。
再看看麥克柯里昂,從投靠亨利李開始,柯里昂家族每年光靠計算器走私,就有上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