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人吃完晚餐,牽著手在莊園裡散步時,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賓客的名單。
安妮糾結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放棄邀請阮梅參加婚禮的想法。
李長亨倒是想享受齊人之福,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倒是聽話乖巧的由美子,說不定為了吸引自己,會耍些特殊的手段。
時間慢慢又過去幾天,李長亨因為接到太多人的邀請電話,不得已帶著安妮,參加了由步槍協會和柯爾特一同舉辦的實戰射擊比賽。
可看了半個小時,李長亨頓時感覺無聊起來。
就連安妮也因為看多了李長亨練槍,看完好幾組參賽選手的射擊成績之後。
低聲在他耳邊嘀咕道,“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和你比起來,一點美感都沒有。”
李長亨咧嘴笑了笑,“沒辦法,最近在步槍協會的會員中,認識了不少新朋友。
而且十幾個身份足夠的老傢伙親自打電話邀請我,真不來的話,未來我有事想找他們幫忙,或者合作,就不好開口了。”
安妮對李長亨不願意和陌生人接觸的性格,其實是有些矛盾的。
一則她從小接受的教育,都和維護王室形象和利益有關。
想做到這點,必然要接觸各個階層。
第二,安妮更明白李長亨要是和菲利普一樣,成天忙這個忙那個,陪自己的時間就會大大減少。
這對即將結婚,滿心都是幸福感安妮來說,是真恨不得時刻和他待在一起。
所以想了想後,安妮還是從心的轉移話題說道,“親愛的,查理蓋蒂告花旗的官司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李長亨嘿嘿一笑,“他把遺囑存進銀行時,填寫的資料上選擇的是對銀行保密。
雖然所謂的保密,對銀行沒什麼用,但法律上來說,我們有責任也最多隻賠付他30萬美金就行。
再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遺囑是他父親和叔叔們僱人搶走的。
媒體上甚至有記者公開發表評論說,要不是有內鬼的話,劫匪怎麼可能衝進銀行只搶走了1500萬美金和那份遺囑。
現在遺囑在警察抓捕尼爾等人的過程中,被劫匪給燒掉了,有一半的媒體和米國人,不僅沒指責花旗,反而還同情起我們。”
安妮一聽就笑了起來,不用猜,她就知道肯定是李長亨暗中利用HL傳媒為自己說話。
隨即更加好奇的問道,“那就是說,老蓋蒂先生的遺產,會被幾個兒子和女兒接管?”
“應該沒錯”,李長亨說完,又笑著搖搖頭,“但這官司很可能打好幾年都不會有結果。”
說到這,李長亨都有些後悔參與這事。
實在是低估了這種遺產案子的麻煩程度,還有司法訴訟拖拉的程度。
難怪前世在網際網路上,時不時出現一場官司,一打就是好幾年,甚至十來年。
而且他看記得有個傢伙因為官司拖太久,等他背叛入獄3年時,居然立馬當庭釋放了。
原因則是在訴訟期間,他已經在看守所被關了33個月。
檢方為了避免他出去找麻煩,就用3個月的刑期和他做了個達成和解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