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授權?”
老杜梆對著笑眯眯的李長亨搖搖頭,“我們雖然接觸的不多,但我相信全米國上流社會都知道,想佔你的便宜,最終說不定反而被你佔了便宜。
又或者被你給惦記上,未來肯定要損失更大的利益來讓你消氣。”
既然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合作。”
李長亨嘴角一笑,但心裡卻沒因為老杜梆這一番話,就覺得自己真厲害到讓一個傳承快200年的家族不敢和自己對上。
當然,這個家族一路走來也不是一直順風順水。
杜梆被逼著從法蘭西逃離到米國的事就不說了。
20世紀初,杜梆就差點因為新一代繼承人,沒人願意接手家族企業,而把公司賣給被掌舵人壓的快喘不過氣的競爭對手。
到了現在,危機再次來臨,6、70年代全米國年輕人迷戀於麵粉、酒精、女人,甚至家庭越富裕,繼承人就越失去了人生目標。
前些天找過自己的約翰斯,就是個徹頭徹尾混蛋。
未來會因為嫉妒居然無腦的自己動手,連開三槍把自己的摔跤隊的教練給槍殺了。
第三代中有人因為麵粉直接掛了。
這個傻蛋的親弟弟,也跟著抽起麵粉不說,居然還愛上拉斯維加斯一個比他大十多歲,年過40的特殊服務者。
而他老媽先是給了一筆錢,逼迫那個40歲的女人離開自己兒子。
可惜那女人轉頭拿著錢就去買麵粉,繼續和小杜梆鬼混在一起。
這下小杜梆的老媽哪裡忍得住,直接命令3個保鏢上門,折磨那女人好幾天才一槍幹掉了事。
而最讓人無語的是,約翰斯的一級謀殺,變成只需要服刑8年的四級謀殺。
小杜梆的老媽自己半點事都沒有,全部罪名都被她的第二任丈夫,還有3個保鏢背了。
甚至還有個小小杜梆,在未來對親女兒做了某種不可描述的事之後,從30年刑期變成8年時,家族還不滿意的想翻案。
而且還真被他們做成了,只繳納4千美金的罰款,一天牢都沒坐,出去繼續揮霍著家族信託每年支付的大量金錢。
而當時負責特拉華州這案子的總檢查長,就是睡神兼懂王終結者的大兒子。
可以說,米國就是徹徹底底的人情和金錢社會。
就連英格蘭一家大報社,曾經都說過,米國的刑事司法制度分兩種。
一種是針對富人,一種針對窮人和少數族裔。
想到這些的李長亨,心裡對杜梆怎麼都提不起絲毫好感。
可站在自身利益出發,合作又顯得是必然,和杜梆對抗更顯得無腦。
壓下心裡的不滿和正義感,笑著對老頭說道,“那我要10%的淨收益,怎麼樣?”
“no、no、no,亨利,你要的太多了。”
老杜梆急忙想解釋化工原材料的利益,並沒想象中那麼大。
但李長亨卻不想聽他解釋,更知道杜梆旗下的化工集團,每年都為他們賺到好幾億的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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