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氣氛,總體上來說還是很友好的,晚上9點多,因為要飛其他州做演講、拉選票的原因。
弗朗西斯不得不先放下和戰壕拉近關係的事,轉而和克萊爾一起坐上一輛凱迪拉克防彈車去機場。
至於特納,米國人有的時候顯得沒什麼人情味,可這在他們看來, 成年人能照顧好自己。
太過擔心不僅干涉父母隱私,還是不信任的表現。
戰壕送特納上車前,最終還是好奇的問了句。
“sir,我們在清理埃爾文警督的遺物時,並沒發現他有什麼政治目的和陰謀,甚至他可能連伍德夫人的身份都不瞭解,您為什麼、、、。”
“停”, 特納直接打斷戰壕的話,笑著說道,“給你個忠告孩子,女人有時候比男人的野心更大。
而且一旦你發現她們變心了,那就意味著用再多辦法也無法挽回,既然如此分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惜男人在愛一個女人時,往往很難管住自己的嘴,明白嗎?”
戰壕皺眉的點點頭,也就是說特納的妻子知道的太多,又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才是特納動手的直接原因。
然後藉著自己謀殺妻子的事,來打擊弗朗西斯的競爭對手?
這理由聽起來很符合常理,但戰壕就是有些不信。
目送特納的車離開,戰壕搖頭嘆息一聲,或許特納僅僅就是因為妻子出軌而起了殺人的心思。
否則老闆都已經準備好了人手,就等著某些人跳出來,好一舉斬斷這些人手下的武力,可最終卻沒發現任何可疑武力出現。
從弗朗西斯伍德這裡拿到他上任後,第一個政策就是改革金融法案。
並且確保dea的局長還是斯通班克斯, 弗蘭克摩西也很快會提名為副局長的承諾後,李長亨很是滿意的飛回內地。
陪著安吉拉玩了好幾天,小姑娘這才原諒了他回來晚了的事。
至於阮梅,因為沒懷上心情就有些不好了。
而且李長亨那變態的體力,讓阮梅就更加擔憂起來。
李長亨見她心情不好,只能藉口帶安吉拉遊玩,拉著阮梅坐著更加舒適的豪華列車,由南到北的一路玩過去。
幾天後安吉拉差點玩瘋了不說,和阮梅的關係也更加親近,阮梅心情這才慢慢好了起來。
並且對安吉拉就更關係、也更好了。
李長亨對此倒是樂見其成,看著親若母女的一大一小在戶外堆雪人,心裡不免起了把這場景拍下來的想法。
叫來張天志,很快不僅相機出現在他手裡,負責照顧的工作人員還說,有需要的話攝影機都能找來。
李長亨一點都沒猶豫,等工作人員去準備時,目光看了看一旁的許正陽,然後低聲對張天志問道,“這傢伙的功夫怎麼樣?”
張天志微微一笑,“只能說拳怕少壯。”
李長亨瞬間明白, 老張這是沒贏下許正陽。
“什麼情況?”
張天志嘆息道,“這小子只守不攻,逼著和我拼體力。”
李長亨嘿嘿一笑,人家現在是保鏢,當然不會搶攻。
而且打贏了要倒黴,沒打贏就更會挨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