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卡塔麗亞和老圖,接到的命令是,找機會拿走丹澤爾藏在狗窩裡一半的錢。
錢的問題倒很好解決,第二天老圖就彙報說事情搞定了。
隔天晚上,西貢一家專門為米國大兵服務,佔地面積至少4百平米的木質結構酒吧內。
穿著旗袍的曹燕君,帶著兩個女性心腹,以新老闆的身份,站在吧檯裡為幾十個米國大兵調酒。
而且這女人半點躲閃意思都沒有的,時不時就注視一眼離自己十幾米遠,獨自坐在二樓小廳裡,等著電話的丹澤爾盧卡斯。
而正擔心今晚運輸機是否能順利起飛的丹澤爾,不是沒留意到曹燕和她的兩個女手下。
但調酒師的身份和三個東方女性的臉孔,還有笑起來時帶著討好意味的笑容。
讓丹澤爾就算看出曹燕君和酒吧裡其他女人不同,也只認為曹燕君是因為酒吧老闆,有錢自然會高傲一點而已。
加上瓦倫埃爾森和十幾個帶著槍的憲兵隊手下,正在一樓大廳裡摟著一個,或者兩個姑娘喝酒、嬉鬧。
所以丹澤爾並沒察覺出危險。
“君姐,那個老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要不要動手?”
曹燕君笑著搖搖頭,“不急,再等等。”
這4天以來,曹燕君不僅早就和主動尋求合作的敢死隊的波拿巴聯絡上,知道一些內情的她,還知道李長亨就等著西貢城外的一架運輸機升空。
為了不打亂李長亨的計劃,曹燕君肯定會等到波拿巴傳回訊息,才會動手。
晚上8點多,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二樓就等在電話機旁的丹澤爾,等鈴聲響了三次,立馬拿起話筒。
只聽了幾句,一直板著的臉很快就露出笑容。
結束通話電話,看了看手錶,估算一下時差,半個小時後按下撥號鍵打給米國那邊。
曼哈頓島中城區海邊的一個公用電話亭邊,丹澤爾的親弟弟亨特盧卡斯,正獨自一人坐在車裡等著電話。
會選在海邊,是因為秋天早上8點左右,很少會有人出現在海邊吹冷風。
可惜,丹澤爾和亨特都想不到的是,既然緝‘讀’局已經盯上他們,而且亨特還凌晨六七點離開家,在海邊停留了一個多小時。
而且,大概是因為這些年一直沒出問題,有老媽和親哥寵著的亨特,可沒丹澤爾那麼謹慎。
不僅沒下車檢視周圍是否有人盯著,乾脆坐在車裡等,彷彿一點都不擔心忽然有人打電話。
羅伯特里奇和湯姆戴維斯只要不傻,見亨特一直等在電話亭旁,哪裡會想不到他是在等電話。
要是之前李長亨還沒接手緝‘讀’局,繳費嚴重不夠的羅伯特里奇,還可能束手無策。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都不需要打電話給戰壕、李長亨尋求幫助。
停在幾十米外一輛箱式貨車裡的湯姆戴維斯的小隊,就帶著米國海軍搞出來的,一整套專門用來偷聽的裝置。
只需要找到周圍電話亭的傳控裝置在哪,輕易就能用裝置偷聽到通話內容。
加上亨特在海邊等了一個多小時,這就給了戴維斯等人足夠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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