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樣在冰冷的空氣中狠狠地對望了一會,彼此愛著又憎恨著。
華勇把視線慢慢從她臉上移動,給賓鴻使了個眼色。
賓鴻只聽華勇的,從來對她不客氣,一手就扯著她走。
孩子的哭聲已漸行漸遠!
她的命運像是註定了一生悲哀,解脫不出來。
賓鴻把寧小萱扔進了房間,華勇走了進去反鎖了門,二話不說,憤恨地一腳往她身上踢過去,寧小萱慘叫著,痛得動彈不得。
華勇一手把她執起扔到床上,按住她的手腳,打了幾個巴掌,頭髮被打得凌亂,掩蓋了臉和眼睛,寧小萱看不清華勇此刻惡魔般的臉,只是嘴裡反抗著說:“禽獸,你滾,你滾,你跟你膩了,我要逃,我還要會逃。”
“甭想!”華勇把她從桌頭抽櫃裡拿出了繩子,把她的雙手狠狠地綁了起來。
寧小萱趁他綁手之時,往他的肚子狠狠一腳踢過去,說:“滾!”
華勇因突如其來的痛而退後了幾步,寧小萱不停地用牙齒咬著試圖解開繩子,儘管她知道逃不掉,但還是掙扎著。
華勇看著這個不依不從的女人,更是憤恨,走過去把她一推,把她的雙腳往床上亂綁,讓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放開我!”寧小萱掙扎著喊。
“你有本事就逃。”華勇狠狠地說,然後,走出了房間,狠狠地關上門。
成和坐在在廳裡看不知道幾級的片子,見華勇出來,不安地看了他一眼,說:“這樣對嫂子不太好吧!”
“你閉嘴!”華勇吼了一句,他沒心情跟這個總是良心氾濫一樣的傢伙說話,轉頭找賓鴻不見,問:“賓鴻呢?”
“他說受不了,得去解決一下,到洗澡房去了。”成和說得輕鬆。
華勇看了片子一眼,對著成和說:“你可真能耐啊,還得安下心來看!服了你!”
“這是心靈上的安慰!”成和笑著說。
成和看了華勇那憤恨的臉一眼,腦袋裡想的是寧小萱,如此美豔的女人為什麼上天要賜給華勇這種不懂憐香惜玉的人,要是在他手上,他肯定會對她很好很溫柔。
華勇搖了搖頭,說:“真是禽獸啊!”
“人類本來就是禽獸。”成和說。
華勇往樓上走,回頭跟成和說:“個把小時後幫裡面那賤人鬆綁吧,不過,得把門窗關緊,省得她逃走了。”
“行!”成和答得爽快。
寧小萱躲在床上不再掙扎了,掙扎也是徒勞,她在靜靜地流淚,靜靜地。
華勇上樓後,成和偷拉開了一條門縫,偷偷地看著寧小萱,感覺心裡很疼,真的很想幫她做些什麼但又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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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承宇和姚奕書正坐在珠寶店裡聽服務員推薦和介紹,安涵站在玻璃櫃前看他愛看的。
金承宇聽服務員的推薦給姚奕書挑了一條大氣高貴的項鍊,直接就給姚奕書戴上了,欣賞了一會後,說:“真好看!”
“金太太真是氣質非凡,沒多少人能比得上。”服務員熱情地讚賞。
姚奕書甜甜地笑著說:“還是先解下吧,現在的小偷太多了,等下回家沒了可讓我心疼壞呢!”
金承宇握了握她的手,說:“首飾是買來載的又不是珍藏的,確實不小心弄丟了,再買就是!”
姚奕書甜蜜地笑,不好回拒,服務員奉承說:“金先生多好啊,真是讓人羨慕!”
服務員這麼一說,金承宇的好老公形象就在姚變書心中生得更深了,便說:“謝謝我的好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