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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下

“那麼多天了,你還是沒想通嗎?你的腦子就不能轉轉彎,就不能為這個家犧牲點?”華勇推開了裝上防盜網的窗看著她,偽裝的溫柔裡夾雜著威脅。

此時,麗姨把一碗飯菜伸手端進去後便稍稍離開了。

華勇的聲音變得平談了,努力地對寧小萱進行開導:“你只是讓他對你著迷,愛得死心塌地,這錢,是他心甘情願給你的,怎麼算也算不上違法。只要我們有了錢,就可以搬到別的地方過上安定的日子,生活就能好起來。你想想,沒錢的日子怎麼過?安定的日子總得有個房子吧?買房子要錢,生活要錢,孩子讀書什麼都是錢,要是一分一分的掙,那不說房子,生活也難過,連孩子讀書的錢也沒有。”

寧小萱依然沉默,他總是用些歪理來搗亂她正確的思想,總是用些動人的承諾來埋沒她的良心。

華勇見她沉默,有些不耐煩了,氣憤地說了一句:“反正,你早就被那些流氓糟蹋了,乾脆丟擲身來利用自身條件,發揮下你的本領賺一筆錢,這也是一種價值,你經常說的什麼價值。”

聽到這些話,寧小萱的心裡痛得悲切,眼淚一下子滲了出來。這個男人,這個共生同死的男人怎麼可以把她這一深深傷害當作笑話般經常提起來,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傷口劃開?難道他認為她那次是自願的嗎?是的,他一直這樣認為她那麼下賤。

那時候,他們還在外省,住在一幢破舊出租屋內。

那天,華勇和賓鴻成和三個惡魔,突然跑進屋內鎖緊了大門,表情謹慎又隱藏不住自喜的笑容,一進家一關門,便從各人身上掏出幾條黃金。

寧小萱驚訝得差點叫出聲來,幸好及時捂嘴。

正當他們商量如何把黃金換錢,再出逃外省時,凶神惡煞的拍門聲響了起來。

三個人一下子慌了,把黃金往衣服內一收,便一個挨一個的慌忙地跳窗而逃。

華勇完全沒有把寧小萱當一回事,正當寧小萱醒覺過來,要跟過去時,華勇回頭跟她說:“別怕,那是找我們的,我們逃一會,把黃金換了錢,半夜會回來接你一起走,現在帶著你不方便。”

寧小萱回頭看了看被拍得動跳起來的鐵皮門,又看了看已跳出窗從隔樓鐵皮躍下樓的華勇他們。她決定留下來,人是找他們的,與她毫無關係,跟著華勇,只會拖累他們。

寧小萱急忙拉上了窗,整理了一下妝容,裝著沒事一樣,急速地說著:“什麼事?來了!

寧小萱裝作若無其事地過去開了門。

四個流氓一樣的大漢站在門外,二話不說便跨步進來,鐵皮門被狠狠地撞到牆上,振得要掉下來一樣。

帶頭的男人帶命令地說:“那夥劫匪,我明明看到他們進了這裡。”

寧小萱裝懵地說:“什麼劫匪?這裡沒什麼,就我一個人。”

另外一個男人向前了一步,伸手抽出了藏在腰間的手槍,指著寧小萱,警告地說:“敢在我面前耍花樣?不想活了?說不說?再給你一次機會!”

寧小萱一驚,心裡亂了,只好一跪,哭求著:“先生,您們弄錯了,真的沒有!”

“我們四個人明明看到,你這麼說是把我們當瞎的呢?”站在後面的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說。

“趁我們出去,在我們地盤上耍花樣,你說,這夥人該不該死?”領頭的,盯著寧小萱說,內有深意,認定了她的包庇。

拿槍的男人伸手把槍一抬,轉身“砰”的一聲向玻璃窗打去。

寧小萱嚇得驚叫,眼瞪瞪地全身發抖。

站在最後一位男人,輕佻地說:“還不說?會出事了!”

“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寧小萱哭著求著。

幾個男人把她抽了起來,已把她的身體板住。

她掙扎著哭著,激動地說:“你們還不是一樣是一夥劫匪嗎?有什麼區別?一點區別都沒有,你們對一個弱質女子下手,你們比他們更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