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是國之棟樑,家裡的事要有個賢內助輔助一二也好。聽說王妃身子不爽利 ,而且也從沒來掌過家。”皇后沒等蕭靖軒回答,下一句話就接踵而來,聽著那意思好像要挑毛病,蘇婧洛小口小口的喝酒,一邊偷偷的觀察著皇后和蕭靖軒。
“無礙。”蕭靖軒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那怎麼行呢?也許本宮是比較多事,記得年少時你和晚晚最為要好。真是一對璧人。之前晚晚身體孱弱,現看來已無大礙,靖王可有心啊。”皇后的話說出來蘇婧洛覺得她是瘋了吧,一國之後給王爺說媒。還也許本宮比較多事,把也許去掉,你不光是真多事,還多餘。
“本王已經有了王妃了,晚晚堪比日月光輝,怎能自甘墮落做螢火之輝做人妾室。”蕭靖軒的話讓林晚晚的眼神更炙熱了。蘇婧洛真想給他倆一個床,你一言我一語誇的林晚晚天上有地上無的,現在滾個床單的了。
“這倒也是,我對婧洛還是瞭解的,雖然身子孱弱,無掌家的能力,但性格溫厚識得大體。娶了晚晚為正妃,她也是不介意的吧。”瞭解你妹啊,啥叫溫厚識大體就是老孃好欺負嗎?老孃很介意,她做正妃我幹啥?蘇婧洛捏著酒杯馬上就要發作了。
韻白小心翼翼的吃著東西,聽著什麼正妃什麼晚晚的,不太懂什麼意思。
“蕭承澤你母后什麼意思,跟我爹爹說什麼呢?”韻白皺著眉頭問身邊的蕭承澤,總感覺蕭承澤的母后沒憋什麼好屁,但說的話雲山霧繞的聽不明白。
“母后的意思是讓你孃親讓位,換那個叫林晚晚的當王妃。以後你娘就會被欺負了。”年紀稍大的春櫻公主大體是聽明白了。看著身邊的蕭韻白一臉的同情。
“憑什麼?”韻白一聽臉都黑了。咬牙切齒的問。
“對啊,憑什麼,韻白孃親多好啊。母后知道什麼啊。”蕭承澤也握緊了拳頭,義憤填膺的。
“那怎麼辦,母后都說話了,看來韻白孃親就真的變成側室了。”身邊的秋鶴也是有點不高興,撅起了小嘴,看著韻白生氣,她也挺生氣的。
皇后今天做的這事有點醜,簡直就是欺負靖王王妃沒有家世,孃家沒有人,這麼一提議大家都覺得沒有道理,但誰也不敢站出來反對。
“不行,我不願意。”突然韻白站了起來,雙眼冒著仇恨的火苗盯著皇后和蕭靖軒。
“韻白真的是孩子天性,不想多個嫡母疼疼你,給你多生幾個兄弟姐妹嗎?”皇后本來眼含笑意的眼睛閃過一絲不悅。
“我不稀罕,孃親生的才算兄弟姐妹。”韻白白了一眼皇后。
“嗯嗯,韻白兄弟說的對,他的兄弟除了他孃親生的,也就只有我才算是。”蕭承澤擦了擦嘴上的油站了起來挺了自己的朋友。
整個大殿之上也只有兩個小孩子站起來反對。
“住嘴,太子坐下,這事靖王說了算,有你們孩子插嘴的地方嗎?”連太子都敢反駁自己,皇后臉上掛不住了,怒喝著蕭承澤順便拐帶著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