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環境不太適合開顱手術,但也好在這個蟲是在面板之下,沒有深入腦中,所以做個面板切割也不是很難。只是……怎麼告訴老妖婆,我要給你開瓢。蘇婧洛有些頭疼,來晚了就開始發脾氣,然後現在說太后,你忍忍我給你腦袋切開看看有沒有蟲子。那太后就得說你忍忍,我把你腦袋扒拉下來看能不能還按上。
蘇婧洛抓耳撓腮,不知道如何對太后說。不治了吧,不符合她的為醫者的本性,醫鬧的人見多了,但也不是該治還要治。治吧在這個時代即便是說清楚了,對方接受不了也不行。那個時代治病要錢,現在治病要命啊。沒辦法那隻能胡謅了,利用所有現代知識和靈藥宮還記得的玄妙之事忽悠太后。
“嘖,太后,您這個病,哎。什麼好吃的什麼好喝的您儘早享用吧。”一鬨二蒙三嚇唬,先讓病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重視起來,樹立沒我你必死無疑的假設。病人在這個階段沒慫不是來砸場子的就是一心求死。
太后當然兩者都不是,一聽蘇婧洛這麼說,臉都嚇得綠得發光。 一個茶碗又被摔在了地上,隨著茶碗碎地的聲音,剛剛起來的下人們又噗通跪了一片。
“你什麼意思?意思哀家活不了嗎?你好大的膽子啊!”太后發脾氣的時候真的不想病重,底氣十足啊。要不是蘇婧洛親眼所見,還以為裝的呢。
“太后,恕婧洛直言,您這個病疼起來如蟲啃咬頭骨,而且隱約頭皮有異物蠕動。即便不發病也是隱隱作痛,睡不著吃不下。”蘇婧洛說完病症不說話,她在等太后的反應,我預判了你的症狀,你肯定要表示一下驚訝和信服,我才好接著忽悠你啊。
“哀家問你還有沒有的救。”太后沒有直接回答,但蘇婧洛看到太后閃爍的目光表示自己說對了,但死不承認,死到臨頭還嘴硬是太后最後的倔強了。
“有是有,但婧洛建議太后還是保守治療。我可以給太后開點藥,疼的時候服用一些,可緩解一些,不過還有半個時辰之後會疼的很厲害,三個時辰後才能再吃,久而久之藥半個時辰的時效也會消失。”蘇婧洛給了太后一個希望,然後一點點的熄滅。
“你,你是想氣死哀家嗎?有就說有的辦法,這種保守治療不就是笑話嗎?”太后本來就頭疼,被蘇婧洛一氣,腦袋上就跟有人敲大錘一樣,更疼了。
“不是,太后真的建議您保守治療,治根的方式您肯定接受不了,只有天人和大志之人才能承受。”蘇婧洛這話一說,太后就氣哆嗦了。還天人還大志,你那意思我不行唄。
“不要囉嗦廢話,告訴哀家怎麼治療。哀傢什麼沒見過,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人往往對自己的判斷都是那麼高出凡人,感覺自己受常人不能受之苦,承常人不能承之難,太后在皇權之中廝殺出來,更覺得自己不是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