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風景漣漪無限,章儀雙手抱著腦袋生無可戀。
眼前的宋蘊墨拎著宣傳單拍在了章儀的桌子上。
“這是惡僕狀告主子的事,你趕緊把這些惡僕抓起來,不能輕易饒恕。還要寫個告示,還靖王妃一個清白。”章儀是宋蘊墨父親的學生,平時也親厚,所以宋蘊墨進了府衙直接就開始支使上章儀了。
章儀看了看桌子上的傳單,又看了看宋蘊墨,我的天爺啊,又來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來了。心累,無語,絕望。
“又關你什麼事?你又知道些什麼?你摻和什麼?”章儀抓著頭頂不多的頭髮,煩躁的想讓宋蘊墨趕緊滾。
“靖王妃是我的朋友,她人品我最是瞭解,你必須嚴懲惡奴,並且出告示。不然我明天也寫傳單,說你常常酗酒,還在府衙門口撒過尿。”這章儀什麼愛好都沒有就愛喝個小酒,一次喝多了還真幹出了半夜府衙門口撒尿這種事。在場看見的也都是親朋好友,所以大家也就是內部笑話幾日,也都沒當真。沒想到今日宋蘊墨又提起了。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章儀臉都綠了,今天遇到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吶。
“我是你父親的學生。你的師兄,你這麼對我啊。我這就這麼一個汙點,你你你,宋蘊墨你是不是人?信不信我告訴你父親。”章儀氣的啪啪啪跺腳。靖王夫婦欺負我就算了,連你宋蘊墨也欺負我?
“告訴就告訴,他年歲大了打我都追不上,再說告訴也不妨礙我也寫大字報滿大街的發。”宋蘊墨下定決心不能讓蘇婧洛受委屈,憑他宋蘊墨三個字還不能證明蘇婧洛的人品嗎?今天自己這個兄長是不是吃錯藥了?
“行行行,服了好嗎?我服了。不過你來晚了,都處理完了。”章儀感覺嗓子眼鹹鹹的,感覺快被氣吐血了。
“什麼?你處理了洛洛,行行行,章儀,你等著我要不讓滿京城都知道你是個酒蒙子,毫無酒德我都不姓宋。”宋蘊墨一聽說處理完了,都要氣瘋了。這定是欺負了蘇婧洛,她一個弱女子又不受蕭靖軒庇護得多孤苦無助啊。宋蘊墨腦補蘇婧洛跪坐寒冬臘月的大街上,風蕭瑟人斷腸的場景。
“宋蘊墨你差不多得了啊,你知道個鬼啊,我這受半天氣了。”章儀那點風範也沒了,氣得也啪啪啪的拍桌子。
“少來這套,你知道,你就知道你那點為官之道,為了顯擺自己受百姓擁護,不分黑白。洛洛那樣的弱女子,得多弱小無助,你個黑心腸的。”宋蘊墨太瞭解章儀的為人做派了,腦海裡已經腦補章儀的心裡活動了。
“她弱小無助?”章儀氣的來回踱步,最後吧唧坐在了椅子上。閉上眼平復幾秒心情。把上午發生的所有事,包括公堂設立在府衙門口,蘇婧洛親自手撕惡奴,蕭靖軒帶著活死人大反轉一一都說了出來。說完就等著宋蘊墨為自己的衝動給自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