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娘子,還是你瞭解我,以後你就是我的鐵粉了,拿去這是學長送你的獎勵。”林近決定要籠絡住自己這唯一的鐵粉。
許惜接過林近遞給她的鐵筆問道:“這是許小郎君寫字的筆?”
“喜不喜歡?以後我有新東西便給你一份,學長新奇事物可是很多的。”林近說道。
“自是喜歡的,只是只有我一個人有嗎?”許惜小心的問道。說完又看了看自己旁邊幾位姐姐殺人般的眼神。
“只有這一支,當然只有你有了”林近回道,不患寡而患不均。十來歲的小丫頭如何玩的過活了兩世的老狐狸。
“林師弟,師姐也是頗喜這新奇之物,昨日父親聽說你在那青樓裡的事還發火了呢!讓我通知你這幾日有空去我家一次。”歐陽倩說道。
林近聞言說道:“下次帶給師姐,老師那我過些時日再去,勞煩師姐幫忙說項一下。”
歐陽倩點點頭表示答應了,便不再言語。
眾人見此一陣無言,這鐵筆市面上賣的並不便宜,林近賣五百文,但是到了市面上要賣到兩貫,還供不應求。
許惜的是林近給的獎勵,歐陽倩那是林近的師姐,開口要別人也不能說什麼。其他人無緣無故自是不能開口索要,小娘子們也是要面子的。
回道學舍曹瑩看著捧著鐵筆當寶貝的許惜說道:“許惜你怎麼這麼不爭氣”
“林小郎君說我是他的鐵粉,鐵粉自然是要送鐵筆了,誰讓你們不是許小郎君的鐵粉呢!”許惜解釋道,雖然有些歪理卻也不無道理。
“看你那花痴的樣子,你又是許家的庶女,我看乾脆去給那林致遠當小妾算了。”女人之間關起門來也是什麼都敢說。
可憐許惜這個傻白甜喃喃的說道:“人家覺得也不是不可以。”
眾人一陣無語,都感覺沒法在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了,紛紛低頭去忙自己的課業了。
許惜緩過心神頓時大羞忙說道:“哎呀!諸位姐姐,我,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眾女紛紛抬頭看著許惜!
“那個姐姐們難道不知道前天林小郎君寫的詩詞嗎?其中有一首,就是那詠白海棠的。”許惜結結巴巴的說道。
“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
月窟仙人縫縞袂,秋閨怨女拭啼痕。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
許惜把詞吟了一遍說道:“人家只是覺得,如果有人如此愛惜自己,縱是當個小妾怕是也不會覺得委屈的。”
曹瑩說道:“許惜,莫要忘了林近還寫了木蘭花木令。”
歐陽倩聽著兩女的談話面色一變只是低頭寫起了字,林近的事情她可是比這些女學子知道的多的多。林近還說過傷我一子民者,滅爾一國之民的。又寫了破陣子,醉裡挑燈看劍。
“我倒是喜歡那首破陣子,我家叔叔們也是很喜歡,還說要請林小郎君到家裡做客。”曹瑩說道。
“你家都是軍漢,當然喜歡那首破陣子了。” 一旁又有人說道。
“你們呀!盡是亂想呢!林家小郎君寫的時候大概都沒想這麼多,就比如他還寫了臨江仙,我爺爺都說這是看破紅塵世事,那豈不是林小郎君要出家嗎?”旁邊一女學生打趣到。
“嗯!是有這麼回事!”歐陽倩隨口回了一句,頓感失言急忙閉嘴不言。
“歐陽姐姐快說說怎麼回事?”旁邊一女子問道。
歐陽倩自是不肯再多說一句話。
曹瑩打趣道:“哎呀!可憐那許惜小娘豈不是要守寡了,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曹瑩就像那戲臺上唱戲的演的惟妙惟俏。
眾人皆是掩口偷笑,就連許惜平時唯唯諾諾的性子都氣的拿起桌上的書本便追著曹瑩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