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林近也知道像雨霖鈴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只會唱唱曲,彈彈琴的女人,無論跟不跟著自己,最終還是脫離不了給人當個小妾的命運。
林近輕輕撫了撫她幾縷柔絲問道:“霖鈴你喜歡郎君嗎?”
“奴家,奴家,喜歡和郎君在一起。”雨霖鈴胸口起伏。
林近只是搖搖頭他不確定雨霖鈴此時對他是一種依賴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雨霖鈴見林近搖頭心裡莫名一酸,問道:“郎君不喜歡奴家嗎?”
“霖鈴生的這般美,我自是喜歡的。”林近看著雨霖鈴說道,他也無法跟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分說喜歡與愛有何不同。
雨霖鈴見林近如此說又是心裡一甜說道:“奴家蒙郎君救出苦海,更將身契還與奴家,奴家若就此離去,只怕再也碰不見郎君這般好人。更何況,何況郎君生的也是好看,每次與郎君在一起更是心跳的緊。”雨霖鈴說完便低下頭去,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霖鈴”林近輕聲道。
雨霖鈴聞言抬頭,只見林近在她櫻唇上輕輕一吻,嚇得她急忙又低下頭去。面色羞紅心如鹿撞。
林近認真打量著這被自己羞的抬不起頭的小娘子,這樣的女人男人又如何不會加倍愛惜呢!
“霖鈴,怎麼還羞的見人?那日你可是當著外人喊了母親。”林近不饒的說道。
“那日人家只是失言。”雨霖鈴聞言心中是又羞又喜。
“那霖鈴可是不願?”
“郎君好壞!”雨霖鈴低著頭扭捏道,此刻她只想快些到家躲進自己屋裡再也不見人了。
“真香”
雨霖鈴聞言更是大羞,頭埋得更深了。
半個時辰兩人到家後,雨霖鈴躲進房裡半日不肯出門,吃晚飯時才開啟房門。卻是少了幾分拘謹。
程凝兒看著林近畫的兩張海報久久不語,水墨風格人物有格外逼真,又看了看林近寫的賣書點子,兩相結合。更是對話本的發售信心倍增。
“可惜瞭如此好的畫作,卻要張貼於書坊門口仁那風吹雨淋。”程凝兒喃喃道。
“小姐可以先把畫表起來,雨天便收將起來,等用完再收回來便是。”一旁的小環說道。
程凝兒點點頭,顯然接受了小環的建議。
“這個林致遠焉知這兩幅畫作也價值不菲!”程凝兒又道。程凝兒也確實說對了,這兩幅海報在後來求畫著絡繹不絕,更是開出了天價,程凝兒卻是無論如何不肯賣。林近得知此事後悔不迭。
翌日林近僱了幾輛大車又將銅錢送到約定的地方,那婦人簽了收據,又在錢牙人的幫助下在官府過了房契。林近便忙起了鋪裡的裝飾工程。
又經過幾日這臨街的閣樓便掛上了牌匾林氏精工坊,名字起的獨特。行人更不知這家店鋪賣的是什麼。林近並不指望這店裡一開始掙多少錢,所謂萬事開頭難,哪怕只有一件東西擺在櫃子裡,也算是門生意,以後東西越添越多,也許用不了幾年這幾間鋪面就完全不夠用了。
林近最近幾日,每天早上帶著雨霖鈴去新買的鋪面到了晚上再回家。鋪面請了幾個工人裝修,林近就在鋪面後的院子裡挑了一間寬敞的房間做書房,每日就在房間裡繼續寫神鵰的後續。偶爾出來看下裝修進度,轉一圈就又回去繼續寫他的小說。
秦宗也找了幾個鐵匠師傅回來,這些人都交給了王語嫣安置。林近覺得大嫂管的井井有條自己也樂的輕鬆。一些技術機密也只有林近和秦宗兩人知道,林近相信只要秦宗那不出問題,自己的生財之計就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目前林家也僱傭了有十來個人工,要讓這些人死心塌地跟著林近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行的,林近並不急,考驗這些人能不能用的長久,看心性更要給足夠的利益。
林近覺得最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想來想去還是準備先去老師歐陽修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