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來說五斤糧食可以出一斤酒,這酒糟已經釀過一次酒了,這會還能出這麼多林近已經很知足了。
釀這些酒只是用來讓人品嚐的,是為了賣酒廠的份子做的樣品酒,雖只有七斤卻也足夠用了。
林近與秦宗又將院子收拾一番等忙完,也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兩斤尾酒讓秦宗拿去給製作鏡子的工人飲用了。至於樣品酒自然是封存起來,準備幾日後拿出去展示用。
這幾日林近也確實過的有些累,不過答應雨霖鈴的事卻不能在拖了,否則友誼的小船真的要翻了。
然而吃過晚飯林近還是去了書房,將售賣釀酒作坊股份的計劃寫完,忙到深夜才來到雨霖鈴的房門口。
林近敲了幾次門,卻沒人來開。
“霖玲開門呀!”
屋裡這才傳出雨霖鈴的聲音“郎,郎君如此晚了你,你還是回去吧!”
林近此時也猜不出屋裡人是害羞呢?還是生自己的氣了!但是門不開他對此也沒辦法,只能扭頭往回走。
雨霖鈴就是這樣的,你不來的時候,她整天攆在你後面不停的唸叨,當你來了的時候,她卻不肯將門開啟了。
林近走出沒兩步,雨霖鈴卻開啟房門說了句,“郎,郎君還是莫要走了。。。。。。”聲音中有些扭捏。
林近看著眼前穿著一件鬆垮垮睡袍的雨霖鈴,笑著進了房門。
雨霖鈴此時身穿睡袍體型凹凸有致,在燭光下更是顯得嬌美動人,秀色可餐,林近不由的一陣心動。
而此時房間內的美人感受到林近的目光傳來,身體也是緊繃著很不自然。
她突然發覺自己穿的這般少怕是已被看光了,一捂臉急道:“郎君莫要再看了。”
“霖玲還知道害羞,這兩日可是你催著我過來的。”
此時的她哪裡還有白天那般氣勢,娥首微垂,溫聲細語的道:“郎君講話莫要這般羞人才好。”
林近也知道雨霖鈴此時已是羞的很,也不再打趣她了,正經道:“霖玲,明日我義妹要來作坊跟你學做賬房,你到時好好教她,如此你也好早些有個幫手。”
雨霖鈴聞言道:“奴家知道了,明日大嫂和鄭小妹來了我一起教她們。”剛剛說完又目光皎潔的道:“郎君莫非還惦記著你的晴妹妹?”
林近見此佯怒道:“好你個小妖精敢打趣郎君我,看我家法伺候。”
雨霖鈴當然知道林近所說的家法為何,林近沒少以此為藉口趁機揩她的油,被林近攆著在房間裡轉了幾圈實在跑不動了,喘著粗氣道:“奴家知道錯了,饒過人家吧!”
“好吧!這次就饒過你,來給我更衣吧!”
雨霖鈴聞言才醒悟,林近今夜前來是準備留宿的,害羞的道:“奴,奴家已是困了。”說完移步到床邊脫掉鞋子鑽進了被窩。
雨霖鈴和柳如煙同是青樓女子,行為舉止卻大不相同。
林近更完衣息了蠟燭,也躺到了床上,感受到身旁輕微的顫抖,伸出手臂將香玉般的人兒摟入懷中,直覺一陣輕微的體香傳來,心神不由一蕩。
“郎君,輕些。。。。。。”
片刻之後靡靡之音傳來,久久不息。
第二日經過昨晚一折騰,雨霖鈴卻是日上三竿也沒出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