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了,凝兒回去如此與富大人說便是。”
程凝兒點點頭,“你考不考科舉奴家不管了,你答應提親的事為何託了這麼久?”
林近溫柔的道:“順其自然豈不更好,你我又無需媒妁之言,凝兒若是著急了,我明日便娶你過門。”
程凝兒扭捏道:“怎可這般草率,總是要禮數週全了才好。”
林近這般說話,對程凝兒來說還是很受用的。
林近呵呵一笑,“那我儘快請人上門提親。”
“隨你!”
“凝兒,即便訂了親,這成親也要等上不少時日。”
程凝兒玉首微垂的點點頭,“嗯!只要訂了親,成親之事遲些也無妨。”
林近嗤嗤笑道:“凝兒今日前來,幫富大人問科舉之事是假,催我提親才是真吧!”
程凝兒聞言氣結,自家真是拿這冤家沒辦法了,為何講話總是這般羞人。
“奴家非是著急,女子年過十五還未婚配的,衙門也會來人催的,街坊鄰居看到總是不好。”
林近對此也知道的,“那凝兒回去與你父親說明便是。”
程凝兒得了林近的許諾心情很不錯,林近本想留她吃過晚飯再走,奈何富弼還在程家等著,也只得放棄。
程凝兒回到家中,富弼果然沒走而是與程燼在書房喝茶。
“舅父,他說即便去參加發解試也是考不過。”
富弼沒想到外甥女帶回來的是這個訊息。
“他只是說考不過?“
“他本就無心科舉,根本沒溫過書如何考得過。”
“凝兒,你只需讓他答應參加發解試就好,考不考的過不是你我要操心的事。”
程凝兒自然是不解其意,“奴家勸他去試一試,他並未答應。”
程燼問道:“凝兒,那他可曾說何時來提親?”
程凝兒羞答答的回道:“他說這一兩日便來。”說完便害羞的疾步走出了書房。
程燼呵呵一笑。
富弼卻對著程燼道:“等他來提親記得通知我,他要娶我外甥女,也要先答應考科舉才行。”
程燼為難道:“舅哥,你可不能為了朝廷的事,耽誤凝兒的婚姻大事。”
“什麼朝廷的事,讓他科舉是害他嗎?他若做官,凝兒不就是官員家眷了嗎?”
“我看你是怕耽誤你的發財大計才對!”
“滿腦子銅臭之物。”
程燼被自己這個大舅哥一通話說的面紅耳赤。
“舅哥,林近當初送你的份子,如今最少也值五萬貫,那不是銅臭之物?”
富弼嘆氣道:“我當初又如何知道區區百分之一,不過月餘就變成這麼多了。”
程燼嘿嘿笑道:“到年底變成二十萬貫也不是不可能,舅哥不如將那份子賣給妹婿如何?”
富弼聞言嘴角抽搐兩下,一揮袖子默不作聲的走了,十萬貫賣給你,你真當我不懂商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