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荻想要阻止林近與其搭話,又很是忌憚金臺,只能冷冷的盯著林近。
林近前世是知道金臺這個人的,只要看過《說岳全傳》的人,應該會留意到金臺是周侗的師傅,而周侗是岳飛的師傅。
這個金臺應該就是岳飛和水滸傳中的盧俊義、林沖、史文恭的師爺,林近記憶中金臺也確實是兩浙路的人。
“在下林近,字:致遠,汴京人士,覺得與兄臺頗為投緣,這香皂兄臺要多少就當兄弟送你的,可否一起吃個便飯,交個朋友。”
季秋荻聞言面色一變,心中很不想林近與金臺接觸。
金臺呵呵一笑道:“如此只怕弟妹心中不喜吧!”
林近扭頭看到季秋荻拉的老長的臉,暗道:
“這女人怕是記恨上自己了。”
林近對著季秋荻道:“娘子,金臺兄長只是取幾塊肥皂而已。”
季秋荻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林近尷尬一笑道:“金大哥,女人便是如此,你不要介意。”說完兜了十來塊香皂便要與金臺去吃飯。
金臺一臉懵逼的怔在原地,自己買兩塊香皂而已,這人怎麼這麼熱情,白送不說還要請自己吃飯,不過好像確實有些餓了。
林近拉著金臺要走,季秋荻頓時面色大變,這個和尚自己怕是打不過,可林近也不能讓他這麼走了。
“夫君,人家也要去~”
林近聞言一愣,扭頭看著季秋荻,這瘋女人耍的哪一齣,自己好不容易報上大腿準備跑路,你竟然喊我夫君。
季秋荻媚眼如絲的看著林近,哪裡還有半分剛才冷冰冰的樣子。
她上前又勾上了林近的胳膊。
這個女人甩不掉,但是這個金臺自己也必須結交才行。
“金大哥咱們去前面的酒館喝上幾杯。”
季秋荻挽著林近,林近拉著金臺,去了酒館。
到了酒館裡三人坐定,上了酒菜,金臺才醒悟過來說:
“林兄弟,我雖未出家但也是要守一些戒律清規的。”
“金大哥~,俗話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出不出家,守不守戒,都無所謂,何況你並未出家,只要心中有佛便可。”
金臺無語,勸他喝酒吃肉都說的這麼有理有據,只是這句似乎真的含有佛理。
金臺喝過酒也吃過肉,只是擔心回去被師傅責罰,才想著拒絕。
林近三言兩語就勸說的金臺又開了戒。
兩人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的喝了許久。
季秋荻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也不動筷箸,心裡盤算著林近打的什麼主意。
林近冷不丁的說:“娘子也喝兩杯!”
季秋荻搖搖頭道:“奴家不會飲酒。”
季秋荻不想喝,林近就非要著她喝。
她此時肯定不會飲酒的,她需要保持清醒。
她是摩尼教的分舵主,她林近不能讓林近走脫。
她看出來林近有些醉了,反而放心了不少。
林近雖有些醉了但頭腦仍然清明。
金臺倒是沒看出兩人的關係有什麼特別之處,今天他很滿意,他的酒量足夠大,大到讓林近不敢與其對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