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看過那首中秋詞過後。
自從她給林近找了五個花魁以後。
自從他們遇到金臺之後。
這種感覺一次比一次強烈,她生怕他突然就走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並不屬於自己。
她想要他留下。
他卻一定要走。
季秋荻回了房間裡。
不久她拎著兩壇酒又回來了。
明月當空。
院中石桌前這一男一女又飲起了酒。
沒有下酒的菜,也沒有喝酒的碗。
兩人也許是在借酒澆愁。
但是每個人心中的愁是不一樣的。
季秋荻很清醒,她白日裡並未喝酒。
林近卻是又醉了,因為他先前醉意未消。
暮色愈加深邃了。
院中石桌前早已無人。
石桌上兩個空空的酒罈。
圓月早已西陲
林近早已躺倒在了軟榻上沉睡。
季秋荻此時卻在榻前站著。
過了許久。
道袍緩緩從她的身上滑落。
裡面卻是空空如也。
原來她早已算計好一切。
她是這一個發育的很好的女人。
長腿細腰,身體柔軟、纖細卻又豐滿。
她知道林近此時醒不過來。
她的聲音婉轉,猶若黃鸝,她既痛苦又快樂。
她並不後悔。
她很確定他就是她在乎的人。
他在哪她的家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