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炳思忖一會兒回道:“那些女子,我回頭會派人給你送去。”
“希望你不要食言。”
林近說完就要帶著人離開。
周炳又道:“且慢!”
林近疑惑道:“還有什麼事?”
周炳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無奈的說道:“我的心腹大半都折損在王猛手裡了,你可否留些人手幫我一段時間。”
周炳說完又看了看另外一邊剩餘的二三十人。
林近問道:“你信的過我的人?”
“至少比他們可信。”
林近想了想道:“金大哥可願意留在這裡待上幾日?”
金臺說道:“我可以護他周全卻不會幫他殺人。”
林近選出了二十名好手跟著金臺留下來幫周炳。
“我的人若有閃失我必然不會放過你。”
周炳被人攙扶著站起身道:“今日總歸是你救了我一命,我周炳不是恩將仇報之人。”
“如此最好!”
林近囑咐金臺注意安全,又把躲在最後面的嚮導喊過來,讓其帶著自己等人離開。
林近回了地上,而金臺被留在了地下。
金臺在地下林近很不放心,祁青夢就被林近吩咐著隔三差五的往地下去打探訊息了。
她對此很有怨言,認為是季秋荻搶了自己的位置。
季秋荻的武藝祁青夢見過,她自認是打不過對方的。
林近將祁青夢支走一方面是打探訊息,另一方面是他想趁著祁青夢不在偷吃季秋荻。
季秋荻一身道姑的打扮著實讓林近每每失控,她太過誘人了。
季秋荻也發現了林近的這個嗜好,這個色坯原來喜歡人家穿道袍的樣子,有時候甚至不讓她脫掉道袍,但往往林近才是被偷吃的那一方。
林近帶著季秋荻去了釀酒作坊,想看一看釀酒的事有沒有步入正軌,順便讓季秋荻見一見燕七,確認一下燕七是不是摩尼教的人。
燕七依舊彬彬有禮,完全不像一個武人的樣子,對林近異常的尊敬,季秋荻也並不認識他。
烈酒早已投產,作坊足夠大,然而剛剛起步產出並不多,林近還是準備做一套完整的銷售方案出來,爭取將酒賣到五貫錢一斤。
林近既然要幫朝廷斂財,他肯定要斂富人的財,將酒的價格賣這麼貴,富人不在乎,該買還會買,而窮人買不起,便不會買。
酒依然用瓷器裝,只不過是瓷瓶而不是瓷壇,剛好裝一斤酒的瓷瓶。
林近覺得瓷瓶比玻璃瓶上檔次,而宋人肯定覺得玻璃瓶價值不菲。
他不用玻璃瓶是因為工匠吹制的並不好,其次他還是想讓玻璃保持神密感,畢竟單一個玻璃瓶拿出來賣也不止五貫錢。
酒雖是好酒但是要賣高價同樣需要包裝精美,林近回到作坊,在書房裡給酒起了名字又設計了圖樣,才帶著季秋荻出了門。
汴京城裡的瓷器作坊不少,林近先去定做了精緻的瓷瓶,又找到程凝兒準備做一些酒的標籤,貼到瓶子上面。
對於林近的到來,程凝兒是喜極而泣,她一度以為林近再也回不來了,整日茶不思飯不想。
收到林近回來的信後,她則是親自下廚,美美的吃了一頓,當然也包括炸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