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點點頭說道:“你們三人就安心幫我做事吧,日後有條件再將你們放為良人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此時我需要幾個忠心為我做事的,選中你們也是看你們比其他人活的更像個人。”
三人聞言面露喜色連說任憑東家差遣。
四人坐著馬車來到鋪子裡,三人見到雨霖鈴也是被雨霖鈴的美貌吸引的多看了幾眼,不過回過神來卻不敢再看了。這是東家的女人,自己等人不應該有非分之想。
林近上了樓看到房間裡坐著七八個人,清一色的富裕人穿著,人群中竟然發現方遂也在其中,算年紀最小的。
“方遂你為何來此?”林近不由脫口而出問道。
“近哥兒,為兄也沒去書院讀書了,最近在學著打理生意,家裡知道我與你是同窗便讓我來了。”方遂回道。
“也好,也好打理生意不比讀書差。”顯然林近也是贊同方遂放棄讀書。
林近又對著房間裡的其他人行禮說道:“上午有些忙,勞煩諸位久等了。”
“林東家,今日來此的都是汴京城燭火行有頭有臉的掌櫃,林東家如此怠慢可是失了禮數。”說話的正是昨日的許行首。
林近見許行首張口就是揶揄之言,也不生氣的回道:“諸位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林近直接將話丟給眾人,讓對方自己選。
“林東家我等來此就是想問問關於這打火機售賣的事項可有商量的餘地?”
“關於此事林家會一視同仁。”林近回道。
其中一人說道:“林東家莫非不知做生意最忌吃獨食,你這打火機莫非不受燭火一行的節制?”
“我林家開啟門做生意,沒有拒絕任何一位同行之人,我林家也只做生產不做零售,也為諸位留了足夠多的利潤,如若還想我林家做讓步就是痴心妄想了。”林近回道。
許行首聞言說道:“既然林東家如此決定,我作為大家推舉的燭火行行首,今日就此就決定汴京城各大燭火店不得營銷林家工坊這打火機,並不得出售火石給林家工坊,不知諸位意下如何?”許行首這顯然是要撕破臉了,許行首想的很簡單,林家不是專門做燭火這一行的,自己作為行首號召一起打壓林近,由不得林近不就範。
“林東家每個行業有每個行業的規矩,許行首可是大家推舉的燭火行行首,如果林東家一意孤行,那我等就只能得罪了。”有人說道。
“你們不賣自然會有別人賣,我林近向來一視同仁,開封府只允許五家燭火店售賣我這打火機,開封府的燭火商人看不上我這打火機,我就賣到其他路去。莫非覺得林某怕了諸位?”林近也是直接回道。
林近做的本就不是燭火行業,以後可能涉及更多行業,次次被各行行首要挾退讓自己乾脆不要做生意了。
“近哥兒!”方遂有話說又覺得此時不方便。
林近並不理會方遂又說道:“諸位既已表明來意就請自便,不過我奉勸各位出了我這鋪子,日後怕是再也沒機會進來此間。”
“既然如此我等就告辭了。”房間裡七八個人瞬間走的只留下兩個人。
方遂沒走,雖然家裡也是囑咐他讓他跟行首一條心,見林近話說的狠絕,他怕自己今日走了林近真不讓他進門了。
“林東家果然有魄力是做大事的人,林東家就不怕你這打火機賣不出去嗎?”那人問道。
“不知掌櫃是哪家的?又何故沒與其他一起走?”林近問道。
“這位小郎君不也沒走?”那人看著方遂說道。
“我與他是同窗沒走只是留下敘敘舊,卻不知您留下又是何意?”林近又問道。
“自然是對你這打火機感興趣。”
“不知掌櫃貴姓,也是這燭火行的吧!”林近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