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昨晚在哪睡的?可是跟剛剛那女子在一起來的?
林近無語的搖了搖頭,雨霖鈴大概是看到了自己送薛盼兒上馬車。
“夫君我昨夜獨守空房,如今精力充沛,不信你可以親自檢查。”
雨霖鈴更無語,這自己如何能檢查的出來。
“這還能檢查”
林近笑著從後背摟住她的芊腰道:“就是檢查夠不夠充沛。”
雨霖鈴聞言面色一紅,感受到對方的手在四處遊走,她即便再愚笨,也是明白了林近的意思。
“夫君...不能在此地。”
“那霖鈴是要在何地”
“在...在家吧!”
“那晚上回家我去找你”
雨霖鈴心裡也很期待,她許久沒與林近在一起了,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
“嗯!”
“老夫老妻了害什麼羞!”
雨霖鈴更羞了,”夫君總是想著嘴上占人家便宜。”
“夫君我可不能讓人隨便冤枉,這便宜必須得佔了才行。”
林近輕輕吻了她的臉頰一下,“真香!”
“哎呀!你壞死了。”
“好了我走了,晚上記得等我。”
林近走了,留下雨霖鈴一個人在書房裡,待到從鏡子裡看到自己臉上的羞紅褪去,她才摸了摸臉頰匆忙的離開了此地。
遼國皇帝遣使節來大宋朝,自然不是為了給趙禎拜年的,而是以出兵相威脅,讓趙禎割讓黃河以北數州之地。
契丹人又進了城,住在了大相國寺對面的鴻臚寺。
林家此時的力量自然不會再怕幾個契丹使節,對方若是敢暗地裡對林家下手,林家的護衛必然讓對方有來無回。
林近剛坐著馬車回到家,便被下人告知,王安石,王珪,蘇頌都來自己家了。
林近莞爾一笑,這三個熱血文人怕是被遼國皇帝的行為氣的不輕。
他進了書房與三位好友一一見完禮,才道:“你們安心備考便是,閒操什麼心。”
對於林近的毒舌他們也習以為常了,只是覺得此時不應該開這種玩笑。
王珪道:“致遠,那契丹人可是指名道姓要挑戰你的詩詞,這一局萬不能輸。”
林近無語道:“你們三個隨便一個去了也能將契丹人比下去。”
蘇頌道:“這次對方有備而來,據說要出面比對的是遼國上一屆的新科狀元邢彭年,我們不知虛實沒有十足的把握勝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