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對著邢彭年道:“這位客人若是不信,你拿去看看便是。”
邢彭年聽過後有些驚訝,隨即接過紙張仔細看了看,他還是不準備放棄刁難,他笑道:“這是一首如夢令不錯,你又如何證明這首詞是剛剛那曲子裡面的?”
主持人也明白這個契丹人的狗腿是要故意找麻煩了,“讓薛娘子接著唱完便知道了,這麼簡單的道理客人莫非不知”
邢彭年指著林近道:“這首詞我懷疑是他現場做的,故意拿過去給薛盼兒看過後,又拿回來給我們看!而薛盼兒則記下這首詞將詞加入曲子裡。”
主持人道:“客人說的雖也有可能但是薛盼兒年僅十五歲應該不至於有如此高的造詣!”
邢彭年搖了搖頭道:“這與年歲無關,我十五歲時便可以做到!”
林近聞言也是一愣,這個邢彭年當真有此才華他扭頭看了看薛盼兒,這妮子莫非真的能臨時譜曲兒
薛盼兒見林近看向自己,她眨了眨眼睛,又點了點頭。
林近暗道麻煩,他回過頭道:“你懷疑薛盼兒會臨時譜曲,那麼我應該是不知道的!”
邢彭年很自信的道:“是!”
林近此時很為這個邢彭年感到悲哀,這個人太過自信,太自以為是了。
“又是誰給你的勇氣在這自作聰明”
邢彭年聞言正要說話,一旁的李珏笑呵呵的走上前道:“你莫不是無法解釋這件事,想著矇混過關吧!”
林近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不跟廢物說話。”
李珏一時被氣的不輕,怒目而視。
劉六符也幫腔道:“既然你無法證明,還是下臺去吧!”
晏崇讓在樓上看著這一幕,想要下去幫腔,卻被範悅娍攔住了。
範悅娍抿了抿嘴道:“我剛才聽林致遠唱過,那曲子確實是一起的,這幾個契丹人要吃虧了。”
“順妹,致遠剛剛給你唱曲兒了?”
範悅娍咬牙切齒的道:“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如此喊我!”
晏崇讓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叫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
林近此時心中已打定主意,對方是故意來找茬的,自己若是不將臉打回去,在場所有的宋人臉上都會無光。
他對著主持人說道:“我想與薛盼兒一起唱這曲子可還行”
主持人一聽也明白了,林致遠要和薛盼兒一起唱這曲兒,這樣一來對方再也沒理由質疑了,只是他真的會唱嗎?
主持人問道:“這位客人你可有意見?”
邢彭年一時摸不透了,兩個人一起合唱除非提前練習過很久,否則對方不可能配合得當。難道這首曲兒真的如林致遠說的那般只是從未聽說過這種寫詞作曲的手法。
“我倒是很想看一看你們如何一起唱。”
林近走到薛盼兒面前輕輕問道:“和我一起唱有沒有把握。”
薛盼兒思忖了一下道:“如那天晚上那般嗎?”
林近搖了搖頭道:“前面可以如以前那樣唱,後面到了詞的部分要我們兩個一起唱才行。”
薛盼兒聞言不假思索的回道:“奴家覺得沒問題。”
林近這才回頭對
著主持人道:“可以開始了。”
片刻後絲竹之聲再次響起......
薛盼兒先開口唱道:
“一朝花開傍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