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他在燈會上一直在尋的那個人,當時他的心情一定很失落、很孤獨,自己那晚應該多陪陪他的。
慕容雲初陷落了,她整日趴在窗前的書桌上發呆,慕容雲淺不時的過來看看。
“姐~,你病了”
慕容雲初搖了搖頭。
“你有心事?快跟我說說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因為那個林致遠我這就找他算賬去。”
慕容雲初聞言急忙攔住妹妹,“不...不是因為他。”
慕容雲淺也知道去找林致遠是沒用的,只能無奈的坐下生起了悶氣。
......
林近這幾日一直在忙書院和發售股份的事。
這一年趙禎開始收緊蔭恩賜官,即便如此書院裡也迎來了將近三百名官員子弟。
餘下的還在從外地往東京趕,人數到齊應該有七八百人左右。
對付這些二世祖林近也是有辦法的,那就是後世的軍訓,先練他們兩三個月再說,哪個不服接著練。
林近在自家抽調了十幾名護衛,又將燕七從酒坊調到書院負責軍訓。
燕七拿著林近給的軍訓手冊琢磨了幾日了,他覺得這方法很好,應該能起到不錯的效果。
幾日時間,十幾名護衛大概體驗了一遍各種軍訓方法,將裡面的門道學了個七七八八。
這些紈絝子弟自進入書院後很不服管教,林近也沒有去管,今天他宣佈了為期三個月的軍訓,任何人不得出書院的大門。
近三百來名仕族和武將的子弟被硬生生的留在了書院裡。
吃過早飯便開始立一個時辰軍姿,然後走正步半個時辰,跑步半個時辰,下午則重複上午的訓練科目。
很多人年齡才十歲出頭,如此訓練是很累的,這已經堪比後世大學的軍訓了。
第二天就有很多人受不了了,他們要回家,書院門外也是圍滿了人,都是家裡的長輩,要求見自己家的孩子。
林近自然不會同意,進了這個門軍訓不結束他是不會讓這些人離開的。
他讓人在書院門口貼了一張大紅紙,上面寫道:“學子擅自離開書院的視為放棄補官資格,書院會如實報給官家。”
只此一句便將這些家長都堵了回去。
“哎!孩子受點罪就受點罪吧!這官位萬萬不能放棄。”
“是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林致遠小兒,我定要在官家面前參你一本。”
“我看啊!這群小兔崽子就該這樣練一練,改一改他們的性子。”
“有人選擇忍受,有人選擇反抗,有人選擇支援,各種言論不一而足。”
家長們剛到家便收到了皇家書院送來的書信:“每月伙食費三貫,軍訓為期三個月,每人需交九貫銅錢,若是不交你家孩子有可能餓肚子。”
啪!茶杯碎了一地,“林致遠你這個無恥小兒,一個月收三貫的伙食費,你怎麼不去搶,他一個孩子,你就是每日給他吃山珍海味也吃不掉三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