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外人,陳南可以趕盡殺絕,絕不手軟,但是對於家人,陳南的心中還是有一份柔軟,這也是他上一世最大的遺憾吧!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宋先生的功勞,可若沒有你跟宋先生的這一層關係,他怎麼可能會出手幫我那林家,我的後半年會活在鄭雅婷的陰影中,你是我林小兵的在生恩人啊!”
說著說著,林小兵酒精上頭又要給陳南跪下,若不是他力氣比林小兵大了好幾倍,今天還很的就讓他跪成功了。
在剛才的酒桌上,聰明的鄭秀珠有意無意的將幫扶林小兵的功勞,都推到了宋禮的頭上,以為陳南只是傳了個話,但就是這樣林小兵都對陳南感激不盡。
推辭了幾次,林小兵也扛不住酒精上頭,回到房間後不久就睡了。
凌晨時分,陳南確定林忠義夫妻,林小兵與林小君都睡的足夠深後,他才走出林家,因為今晚他要去殺人。
汪家別墅內,燈火通明。
倆來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坐在上首,汪兆龍在解釋著他與陳南的恩怨,還有白天汪亮被陳南打殘的事情,上首的兩個中年男子皆是氣的不行。
“兆龍,那個叫陳南的真有膽子今晚單刀赴會?”其中一個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汪俊海,汪兆龍的親叔叔,也是新市裡的主任,他是汪家白麵上的靠山。
在新安黑麵上,汪兆龍的父親汪大松,是新安市裡的教父級別的人物。
他們倆兄弟一黑一白,馳騁新安三教九流,無往而不利,這才養成了汪兆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可別別那小子給跑了,我汪家的面子可要丟盡!”
汪大松聽聞兒子講述完與陳南結仇的過程,非但沒有訓斥汪兆龍綠了人家老婆,反倒擔心陳南跑了。
汪家人真是厚顏無恥,喪心病狂。
“爸,叔,你們放心吧,我已經查了陳南跟林小君明天的車票就在明天,照汪亮的意思,陳南絕對會在今晚來跟我們算賬。”汪兆龍寬慰了家中的倆位長輩一句。
“哼,會來最好,否則我便跨區也要治陳南的罪!”汪俊海高高在上道。
等了片刻,一道清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出現了汪家別墅的大門口。
一個二十歲出頭,留著段碎片的男孩,雙手插在口袋,似入無人之境,大步進入了汪家別墅的大廳,汪家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都被陳南的突如其來給微微驚愕了一下。
“陳南,你還真敢來啊,你就不怕死?”反應過來,汪兆龍指著陳南叫囂道。
“今晚你們汪家的主心骨都到齊了吧,免得我一個個去找。”陳南站在如同白天般敞亮的別墅大廳淡淡道。
“好膽量,竟想滅我汪家全家,你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是新安的天,你就不怕自己死無全屍嗎?”汪大松指著陳南直接從位置上跳起來道。
在新安弄死了不少人,陳南是第一個幹出口威脅汪家的人,他已經起了殺心。
“大哥,侄子,還跟他廢話什麼,今晚我們的隔壁鄰居都已經住賓館了,動靜鬧的在大都沒事!”汪俊海更是放出了殺人都沒事的狠話。
“都他媽的給我上!”汪兆龍大吼一聲,從汪家別墅二樓的四房間內,頓時魚龍慣出了四個好手。
在白天汪兆龍已經知道陳南會功夫,所以他一口氣請了新安道上,四個最能打的好手,三個是散打王,其中一個還是特種戰士退役,就是為了今晚弄死陳南。
“準備的還倒挺齊全,一群土雞瓦狗!”話音剛落,陳南連給這三人放狠話的機會都沒有,足下一蹬,如同一臺人型推土機,接連踩碎了數塊汪家別墅的大理石板。